廷忙于内斗,无暇他顾,吐蕃尽得吐谷浑之地后,党项羌人便沦为吐蕃的奴仆,被称为‘饵药’,女皇如意元年,我部终于决定脱离吐蕃内附。”江朔不知
“饵药”具体何解,但从字面看也定不是好词,又问道:“听湘儿讲,拓跋公你们后来内迁到关内道庆州静边军。”拓跋守寂道:“大唐贞观年间在河曲设静边军,辖河曲十六州三十余万党项军民。内迁后静边军才移置庆州。但当年数十万人,民多军少,要脱蕃入唐,谈何容易?”江朔道:“是啊,我记得赵夫子和我说过民为国之本,这么多人口,涉及钱粮税赋,自然不能轻易放走。”拓跋守寂道:“何止钱粮税赋,吐蕃之主赤德松赞连年用兵,这么多青壮年更是宝贵的资源啊。当时吐蕃发大军意图阻挡党项羌人东去,若执意不肯留在吐蕃做‘饵药’,便要大军展开屠杀!”听到此处,江朔不禁感到背脊发凉,却听拓跋守寂继续道:“当时包抄的骑军主力就是象雄十东岱,东岱乃吐蕃兵制,一东岱有千人,十东岱便是万人,若这万人骑军包抄上来,党项羌内迁之民定然死伤惨重,多亏古辛上师劝说本族茹本,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大开杀戒,象雄军团才缓了几天进军,网开一面,放走了党项军民。”古辛上师道:“当年老僧还只是三十岁上下,能说动位高权重的茹本,也是天意,不能说是老僧的功劳。”拓跋守寂道:“天意之说飘渺无凭,我等还是极为感念上师的恩德。”江朔道:“原来如此,所以这就是拓跋公极其信任古辛上师的原因。”古辛上师道:“我的两个弟子马祥仲巴杰和铁刃悉诺罗建功立业之心甚强,飞鸿子霍姆什到吐蕃来商议之时,他二人甚是雀跃,只盼着借机攻入大唐,尽占河西之地,老僧虽已看出其中有诈,但两个徒儿却劝之不听,只能随着一起过来,一来是想见机戳破霍姆什和乙亥阿波的阴谋,二来也想护两个徒儿的周全,勿令其鬼迷心窍而致身败名裂。”独孤湘抢着道:“所以我们在灵湫之畔找到古辛上师时,古辛上师不等我们开口,就已知我们来意,一口应允暗中相助,却没有告诉两个徒儿。”qqxδnew古辛上师笑道:“不告诉铁刃悉诺罗,是因为他心里藏不住事,怕他说漏嘴,而马祥仲巴杰……他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做吐蕃大相,他们二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江朔点头道:“所以上师打发二人前头赶路回石堡城,也是不希望他们与闻此后和空空儿秘商之事。”古辛上师道:“江少主,你说的也对也不对,二人速返石堡城,唐军正在谋划再攻石堡城也是事实,不过和拓跋公在此伏击大食人之事确实也是不要让我这两个徒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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