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遥,才见烟尘滚滚似乎到了极限。
尘土散尽后再看,山体仿佛整个向下挪动了丈许,恰好将整个洞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不冻泉所在的这个山谷四周山脉连绵,一山更比一山高,除了金雕仍能自由来去之外,无论人、兽,都再也难以通过这条隧道进入不冻泉谷地了。
摩诃衍哈哈大笑道:“好得很,好得很,小子也算有点长进。”
江朔也不知道他说的“长进”是指他的内功修为,还是他对佛法“断舍离”的参悟上,摩诃衍又交给江朔一个布包,道:“这是那你坠崖时从你身上散落的物品,也都还给你吧。”
江朔接过打开包袱来看,他的衣服早就被摩诃衍撕破了,包里是他随身之物,并无财帛,有一条蹀躞带,但上面挂着的刀剑当年便都已经遗失了,只有砺石、契苾真、哕厥、针筒、火石袋等平时应用之物,还有一个油纸包,摸着里面抱着一片硬硬圆圆的东西,竟然是那个江湖盟主之宝,江朔都险些忘了此物,没想到还好好地被收在这布包之内。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却见摩诃衍已然独大踏步地向着南方走了。
三只马熊竟也似乎知道分别就在今日,也并和平素一样跟着摩诃衍走,江朔此刻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不禁愣在了原地。
江朔喊道:“摩诃衍,我们还会相逢么?”
摩诃衍长笑道:“有缘自会相聚,只是下次相见,小子你可不要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狼狈模样了。”
他不回头的走去,作偈唱道:“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缘起即灭,缘落已空,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江朔听的似懂非懂,再想问时,摩诃衍已经去的远了。
黄金熊人立而起咆哮一声,也转而向西走了,两只年轻的马熊仍习惯性地跟在它身旁,却被它呲着牙赶开,二熊退开几步又快步追上,如此三番,母熊真的亮出利齿,向它们咬来,二熊便真的不敢再靠近,只是慢慢地跟在母熊身后。
母熊却忽然飞奔起来,马熊之所以叫马熊,就是因为其奔跑起来不逊奔马,两只小熊也紧跟着跑了起来,却又不敢追得太近,不免距离越拉越远。
江朔知道最终母熊和小熊会分开,就是那一对兄弟也终究会分道扬镳,这是物性使然,任谁也没办法改变。
瞬间就只剩下江朔和白猿了,白猿抬头望望江朔,江朔道:“白兄,我们也走吧。”
他心想我和白兄自幼相识,我二人应当不必分开吧?此时他已没法去问摩诃衍了,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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