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官也没有抓着这一点不放,但却敏锐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一点异常。
“不是那个和尚给你讲的经?”
游方僧微微皱眉,没有回答。
“讲经的是谁?”
游方僧已经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三相县县尉上前一步道。
“和尚,你说你不是南晏细作,我看未必,那一同听经的和尚定是你的同党,那为你们讲经之人,怕就是你们的上锋!”
其实参禅多日这种引人注意的动静,很难归为细作的联络事宜,但却难有其他解释。
不过和尚听闻此言却忽然睁开双眼,神色浮现怒意,一开口声音震耳欲聋。
“南晏来此心迷茫,无处可去身彷徨,他乡禅院闻真经,不打诳语不惘惘!我佛慈悲,行之有德者近人,得开神妙之门,观身自在,无有恐惧,无有恶类.”
和尚前几句话犹如雷鸣,震得在场之人耳中嗡嗡作响,士卒将官更是纷纷抽出了兵刃,但到后几句话,声音逐渐变小。
至此刻,只闻喃喃之语,好似在不断念诵经文。
禅房之内的武官和官差有不少维持着戒备的姿态,好一会之后才放松下来,这个和尚被锁成这样都能给人带来这般压力。
此刻和尚只顾念经,其他什么话也不说了。
不过众人也看出来了,这和尚是真的没有反抗的意思,否则之前军阵之中束手就擒且先不提,眼下是否真的能困住他都令人怀疑。
良久之后,几名武官和三相的官差一起走出了禅房。
“呼从没见过武功如此高强之人,此人只怕已至武道先天之境!”
“确实可怕,也不知南晏武林中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另一个和尚和那个讲经之人究竟是谁?”
三相县的捕头忽然开口道。
“诸位大人,他不愿说,但寺中其他人未必不知啊,那长须和尚可是穿着相山禅院的僧袍的!”
“不错,问问寺中僧人,他们可未必有丁飞雄嘴硬!”
定下此策之后,相山禅院的僧人被分别单独带去一些个禅房或者佛堂盘问。
广济禅师和一些个老和尚虽然心中惧怕,但问及一些问题也选择修闭口禅,但一些小和尚本就心神不宁,威逼之下经不住吓就把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长须和尚究竟是谁倒是没个定论,也无人知晓,但易书元却被供了出来。
毕竟易书元之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