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扫了一下金月娥的身体,见后腰上除了有些淤血,并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冷眼看向时玉华。
那冷若寒霜的眼神,看得时玉华有些胆寒。
“赤焰貂是时芙琳带去围场的,可你却跑来找我娘的麻烦,你是觉得我们一家很好欺负是不是?”
时玉华没说话,是,她心里是恨时芙琳带什么不好,偏偏带了一只有毒的红貂去围场,可是她到底要仰仗娘家人,日后整个时府都要靠大哥来撑着,是以,才将怒火全部都发泄到了四房身上。
时大夫人眸光闪了闪,此刻她不想去争论这些有的没的,她担心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家的姑娘真的出事,牵连到时芙琳,赶紧起身走到时芙昕面前:“昕姐儿,赤焰貂的毒是能解的,对不对?”
时芙昕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时大夫人:“大伯母,那天魏若汐不是说责任全在她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时玉华怒喝:“胡说八道!那什么赤焰貂是你养的,要负责也是你负责。”
时芙昕双眼一冷,走向时玉华:“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敢再说一次吗?”
看着缓缓靠近的时芙昕,时玉华头皮有些发麻,此刻的时芙昕让她觉得十分恐怖,卡在嗓子里的话怎么也没勇气说出来。
就在时芙昕快要走到时玉华面前时,时芙音上前一把拽住了她:“娘疼得厉害,我们还是先扶娘回去休息吧。”
金月娥也配合的‘哎哟’一声,一副痛得不行的样子。
时芙昕身上的气势一收,冷冷看了一眼时玉华,转身走向金月娥。
时定浩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时玉华,蹲下身子,背起金月娥,母子四人就这么离开了。
看着他们出门,时玉华厉声道:“武安侯府家和南和伯家的姑娘要是出了事,你们休想有好日子过!”
时芙昕回头,冷眼看着她:“赤焰貂是魏若汐拿出去给别家姑娘赏玩的,如今出了事,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要找人担责,自然是去找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闻言,时大夫人顿了顿,心里虽还是很着急,但紧绷的面色稍微松了一些。
是啊,赤焰貂虽是琳姐儿带去围场的,可最后拿出去给各家姑娘看的,却是魏若汐。
武安侯府、南和伯府要找麻烦也该是去找魏家。
时玉华满脸焦急:“若汐要是出事,你以为你们能独善其身吗?”
时芙昕冷笑:“魏若汐是魏家的人,我们是时家人,魏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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