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所谓的态度,华生的双眼几乎笑的只留下一条缝隙;
然后抽了一口烟!
刹那!他那俩眼珠子猛地瞪圆了:“草!咳——咳——这什么烟,这么呛!!”
“蓝调。”
“没听过的牌子。”
他又心有余悸的试探着吸了一口“呋————”小心的品味着呛人的辛辣在肺子里乱窜的感觉,最终微惊的抿了下嘴唇:“好像......还不错......”
......
......
午夜,伦敦下城区的一条长街,远离泰晤士河......
五号大街。
这条街已经相当有年头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命名,似乎是自打第一台蒸汽机横空出世的时候,这里就叫这个名字,之后经历了恶魔之门的开启,第二次入侵战争,这里被不知摧毁与重建过多少次,依旧没有人想要去更改它的名字,就好像是只要改了,整条街就变味了一样。
两侧的建筑普遍低矮,锈迹斑斑的蒸汽阀门从建筑外墙蔓延出来,与长街错综复杂的管道交织在一起,有些建筑的顶端悬挂着凌乱的煤气灯,许久才会闪烁几下光亮,让整条街都呈现出一种垂死挣扎般的破败感。
长街尽头,有一栋辨识度极高的建筑,斑驳不堪的锈蚀铁门,没有任何图层的墙体,以及占地面积极大,但是却四四方方的构造,让其看起来像是一口棺材。
然而,在那铁门的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迷离的音乐,疯狂变换的光线,昏暗的整体色调,扭动的肉体,浓烈的酒香与叫嚷声,各种元素矛盾且强硬的组合在了一起。
“还挺惊讶的,你这种人,竟然也会知道这地方。”夏洛克看着杯子里摇晃的酒,视线偶尔扫过旁边的那几位衣不遮体,两眼翻白的女人,很显然,她们已经沉浸在了劣质致幻剂的幻境之中,几个粗糙的男子则在她们身上肆意耸动着。
“我这种人?”
“是啊,你可是一位医生啊,这么高尚的职业,难道不应该去那些有人弹奏钢琴曲,一杯酒就要几英镑的高档场所么......你看你坐在这里,和周围的气氛一点都不搭调,哦,提醒你一下,那边有几个有夫之妇已经盯了你快半个小时了。”
华生总是笑着,弯弯的眼睛在头顶巨大的煤气灯照耀下,散发着某种足以吸引任何女性的媚态,不过他没有去回应任何女人的目光,只是听着夏洛克的话,开心的抿了一口杯里的杜松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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