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是一个会自我囚禁的人,想要让他永远呆在一个地方,还不如让他拖着着一身伤,重新回归逃亡的日子。
于是,莫兰直接说道:“主人还在书房,您可以随时去见他。”
“现在就去吧。”夏洛克说到这的时候,才终于艰难的站稳了身子,继而跟着莫兰走出了房间。
一路上都是不算宽敞的小道,比起伦敦市区的教堂来说都显得仄闭,路程中的每一步都牵扯着骨骼内脏间无数的疼痛,所以夏洛克走的很慢,足足五分钟后,他才来到一处小门前。
莫兰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吧’后,便将门推开。
这是一个同样不算宽敞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便是堆砌着一人多高的书籍,一纷纷纸质文献在墙边堆叠这,似乎已经通过日期或首字母进行了分门别类,看起来有些复杂,但是却格外的规整。
而在那张长桌前,是一个稍显熟悉的背影,只不过这背影没有穿着曾经圣子那黑色的装束,更加没有披着象征着教廷最高权威的教皇圣袍,只是一套和夏洛克差不多的舒适白色布衫,加上那不算高大的身材,显得无比平凡。
门被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沙沙的书写声。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两年没有相见的两个人并不急于对话,他们很默契的沉默着,或忙着手上的工作,或是好奇的打量着房间里堆砌如山的文件,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终于,沙沙声停下了,莫里亚蒂拿起桌上的教皇印章,在一份文件上按下了自己的刻印,这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转过身。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两个人时隔两年多的再次相会,显得是那么的平常,但是这两年中的彼此经历的事情却在这一眼之中流露的格外分明,一边是满身伤痕累累,一边是鬓角的丝丝白发,看着彼此的模样,两人抿着嘴,也不知道是在憋着嘲笑对方,还是苦笑着回忆自己。
“我记得听人说过,耶路撒冷春天永固,黑夜永不降临,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夏洛克看了看窗外的细雪道。
“几年前的确还是你说的那样,所以伱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就失眠了。”莫里亚蒂笑着:“好在我终归是当上了教皇,所以就把所有的花都挖了,那些用于信徒祈祷的光镜也都卸了。
也许,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当教皇的。”
夏洛克望着对方桌上那堆积着的文件,耸了下肩:“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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