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受到空前猜忌,庄园还被剥夺四分之一。
手下私兵也被命令削减,甚至好几次,国王不透过他这位国王之手,而由其他总管大臣发布命令。
这一切,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健康不善的国王,为了两岁的王子跟美丽的王妃,提前铺路。
铲除兄弟,成就王业?
从小学习经典的王储,不敢往这方面想,可暗杀,诽谤,流言,这些都是无形的压力。
这一次阿尔弗雷德提出,自己前来接应肯特王室,本意是想分担越来越难以碰触的机密政务,
可没想到,兄长多次明里暗里打探,自己亦欲为何?
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放自己出来,中途还派出一支斥候队跟着自己,这一切,阿尔弗雷德心知肚明。
第三位亲信的话,依然跟前两位一致。
他们聚集王储身边,一来是仰慕王储的名声跟品质,二来也希望有天,身染病症的国王死去,王储登位后,就能一跃成为王国的实权派贵族。
站队己经数年,改换立场,也难以从小王子那边得到什么好处,不如鼓动王储拼了。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无数人!
都告诉自己,威塞克斯的下任国王非己莫属。
自己才能对抗维京人跟其他国王。
阿尔弗雷德那颗和善光明的心,渐渐也蒙上一层无法看清的灰。
第四位亲信说到一半,阿尔弗雷德突然示意安静,接着道,“国王若离开尘世,我将以国王之手的身份,辅左侄子治理国家,我会教导他远离谣言,勤奋公正。”
权力是能鼓动人心的魔物,几位亲信前面都把话说开了,眼下王储这种教条式回应,已无法压制他们蠢蠢欲动的心。
“殿下,您难道都没想过,王子并不是国王的血脉!”
亲信之中,跟随阿尔弗雷德最久的一位“男爵”,再也忍不住。
他无视阿尔弗雷德让自己闭嘴的手势,畅所欲言,
“陛下身体不好,两任王妃都没有生育任何子嗣,第三位娶了法兰克北部诺曼第地区一位贵女,可您没听过传言吗,她跟身边的陪嫁骑士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十四岁嫁过来,之后六年都无法生育,为什么在两年前,跟随陛下去了一次爱尔兰,回程途中就跑出有孕之事?
我敢以荣誉跟性命发誓,这绝对是个野种!
先王(您的父亲),视您为王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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