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眼睛不要总是从我身上扫过去,我或许认不出来你,否则,不管你如何变化,我都不会认错!永远不会认错!夫君……”
叶明月微微踮起脚,在陈恪的耳边轻声的喊了一声,热热的气息喷在陈恪的耳朵上,让陈恪感觉很痒。
正是这股气息,点燃了陈恪。
“你房间不会有人来吧?”陈恪搂着叶明月问道。
叶明月摇摇头道:“长老们遭受打击,暂时不会有人过来,怎么了?”
“请你帮我练个功。”陈恪说道。
“什么功?”叶明月问道。
陈恪露出了坏笑:“三十六式。”
“啊!”叶明月一愣,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可是中午,她连忙往外面逃:“不行,现在还是白日。”
“白日……不好吗!”陈恪拉着叶明月的手腕,一把拽回来逃走的她,向着内房而去。
“我还要处理宗门的事务,晚上吧……”叶明月苦苦哀求,但没有多少的反抗,被陈恪拉着抛到柔软的床褥之上。
“我来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到底有多重。”
陈恪伸出了两只手,去解一场霓裳羽衣曲。
“嗯…”
轻哼一声,有些闷,又有些沉,让叶明月把头藏进了丝绸做的粉红毯子里面。
“你快点。”
叶明月躺在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上,一头青丝微微晃动着,不耐的话却配着柔情似水的目光。
陈恪气息微喘,没有动用任何的灵力,完全是在故意的消耗体力。
“这怎么能快,太快了你也不满意。”
“呸!白日宣……外面全是我青木宗的人,你小心我大叫出声。”叶明月面色变得粉红一片,双眸如同蓄满了一湖春水,能让陈恪融化在里面。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能进来,我进来了……”陈恪笑着说道。
“滚。”叶明月掐了陈恪一下,却是闷哼一声,是陈恪在故意的报复。
梅花帐里笑想从,兴逸难当履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不知多久,叶明月感觉两次大起大落,如同飘摇的一片孤帆,在巨浪之中划向了遥远的大海深处。
当一个似怒还羞的女子,用一双深恋的眸子不停地看着的时候,陈恪再也经不住这番的考验,把一切全都给了她。
昏昏沉沉,没有灵力的加持,叶明月昏昏的睡过去。
在陈恪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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