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铵练得是道术,不是道法。陈恪太过自负,想要凭借他自己的意志去硬抗太上忘情道术。”
青梅听后眉头一皱,虽然她对冯铵很不屑,但是她也要承认,冯铵的太上忘情道术真的很可怕,即便是她中招了,也有很大的几率逃不出。
因为冯铵施展的是术,而不是法。
术与法最大的区别,便是术不会跟随人的心意,去随时调节力量的多寡。而法可以随时改变力量与伤害,甚至把伤害变成保护。
金元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思索,这就是他与自己的最大区别吗?敢以肉身迎接太上忘情道法,不知道的真的以为他是自不量力。
只有金元能够明白,陈恪的实力有多么的可怕,他当时全力出手,也无法让陈恪有稍微地气喘。最后战败,金元还记得当时,陈恪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真的没有尽全力!
可是太上忘情道法真的不一样,金元深知这一点。
因为与太上宗的人交过手,金元才能明白,太上忘情的可怕。
简单说,两个人起冲突,一定因为某些联系,而你对敌人施展了太上忘情,他忘记了冲突,如何再对你出手?
金元当时靠着周天星辰道法保护自己,万法不侵,抵挡住了太上忘情道法的降临,才勉强击败太上宗的弟子。
其实与太上宗的弟子交手,想要战胜他们一直都很简单,只要能抗住太上忘情道法,就有了六成的胜率。
而陈恪,此刻已经进入了太上忘情,天骄们、外宗门长老、本宗门长老,都在等着陈恪何时能走出太上忘情。
作为施法者,冯铵也没有主动偷袭,而是等着陈恪自己走出来。
“六个时辰,若是陈恪走不出来,五行宗认输。”
宋天竦高声喝道,让不少长老变了脸色。
“金门门主不可!”
“宋长老,万万不行啊!”
不少长老过去劝解,但是宋天竦却是摇头说道:“人家太上宗的弟子没有偷袭,我们也不能耍赖,本就是切磋交流道法,六个时辰已经足够了。”
“一定要撑住啊!”
孔田灵小声的喊道。
战飞几人也在暗中为陈恪加油打气,想要让陈恪能坚持住。
陈恪心中微微一顿,下一刻天地倒转,眼前已经没了擂台,没了冯铵,没有了五行宗。
眼前,是一座山村。
正是秋后的清晨,村中不少屋顶的烟囱里面冒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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