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作为,堪称有勇有谋,有礼有节,明显把这王专属给压了一头,而那无虑候回来听到此时,因此看中了自己也说不定……那自己岂不是要跟这位王专属成为同僚,这样的话,就更加冤家宜解不宜结了。
三兄弟各怀心思,但终究是纷纷来到院中,然后朝着王修正色一礼,口称谢罪。
王修微微颔首,后退一步,却是一言不发。
而就在此时,那王修身侧的魏越、杨开、牵招三人忽然从容上前,一人一个,宛如拎小鸡子一般,将这三兄弟给擒拿在手中。
周边宾客徒附目瞪口呆,却又闻得王修一声冷喝:“还等什么,抗法拘捕,临街持械设垒,直接杀了!”
不等三兄弟和那些宾客反应过来,得了命令的魏越三人径直抽刀,也是如杀小鸡子一般将这依旧茫然的三兄弟给剁了脑袋。
此时,街上一声发喊,候在外面的义从们也是一拥而入,那些宾客、徒附眼看着主心骨死的干脆利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居然纷纷缴械投降。
而这时,那赵国功曹掾申蒙,也是一脸痴呆模样被人从屋内拎了出来。
“申功曹!”王修根本不看地上血迹,只是立在院中冷冷质问这个须发斑白的老头。“我问你一事,三年前县中户曹来你家收算钱,你不愿意缴纳,还对他言可以高估左右邻里财产替你缴纳,他说不够,你便教他更改账簿,甚至于估邻人一陶瓮值三千钱,当纳钱三百六十……可有此事?!”
老头茫然不应,也不看地上自己三子的血迹,只是被对面楼缝间的一丝午后阳光所吸引,微微张口抬头。
“这是怎么了?”王叔治当即无言。
“老钝(老年痴呆)了!”一旁的牵招看了一眼,便知道了真相。“应该就是这一两年间的事情……然后申家兄弟贪恋国中功曹之权,再加上国相不办公,便隐瞒了此事。”
王修愈发愤然,却是攥紧了拳头,然后顺着这个痴呆老头的目光看向了对面楼上。
话说,对面楼上众多围观之人,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此时被那王专属一看,倒是个个浑身冰凉,惊醒了过来。
“速速去求人!”有人不顾体面大声喊出。“不拘是谁,都要去求,再去一起把无虑候请回来交涉,不然你我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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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而拜之。翌日,太祖复加其专署县务,自行县于邯郸西北。时邯郸多狡吏,有申氏为赵国功曹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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