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使不能立马于此,便将我斩了便是,否则便请让我立马于此,替卫将军告知凉州豪杰,他将何以治凉州!”
韩遂与马腾面面相觑,却不敢反驳,而台下也是一时安静,人人都翘首去看卫将军的使者。
不过,当蒋干昂然向前,与赵昂并马以对台下诸多凉州人士之时,尚未开口,台下有人见他在台上边沿骑马小心,便忍不住开口嘲讽:“足下至此,是要来做说客的吗?要我说,你一个淮南小子,只会乘舟,不会骑马,如此辛苦,何妨让你身边赵氏子继续说话?还是说卫将军觉得他麾下凉州人不会说话呢?”
“首先这位兄台说的不错。”蒋干勉强立住胯下战马,继续扬声以对。“诸位都是凉州豪杰,而在下一个淮南人,远涉风沙至此,辛苦至极,不是来替卫将军做说客的又是来做什么的呢?至于为何要在下来说,乃是卫将军心中清楚,诸位凉州豪杰多以刀马立身,善战不善言,善事不善论,所以才专门遣我至此!不过,我来做说客,却不是来说虎牙、龙骧二位的,因为卫将军已经与两位开过了条件……”
“那你是来说谁?”
“来说诸位,来说凉州!”蒋干奋力而对。“区区马腾、韩遂,何足代称凉州?凉州十一郡国,城邑过百,汉、羌、氐、鲜卑百族混杂,豪杰何止千万,欲说凉州,自然要与诸位直面……”
“凉州豪杰俱在此处不错,可你又有何资格以一人对凉州全州?只是因为你是卫将军的使者吗?”
台下又有人出言相对,韩遂眼尖,看到是汉阳(天水)四族之一,所谓姜、阎、任、赵中姜氏一族中嫡脉年轻一代的姜叙,再加上之前出言的其族弟姜冏,立身于蒋干身侧以作保护的赵昂,也是不由渐渐心冷。
汉阳,或者说天水,历来是凉州最发达的一郡,所以豪族聚居,当年公孙珣挟破董之威,强行要走半郡,继而又被皇甫嵩经营妥当,渐渐拿走整郡,也是让凉州从整体概念上大幅度倾向了中央,或者说,倾向了公孙珣。
但事到如今,后悔已然无用……之前哭都哭了,还想如何?
“卫将军之使,不足以对凉州全州吗?”就在韩遂胡思乱想之际,身侧蒋干却已经在队友的默契配合下继续了他的表演,其人居高立下厉声呵斥,宛若呵斥三岁孩童。“若是光武重生,你们是不是也要再问一问,世祖光武的使者有没有资格对凉州全州呢?”
此言一出,饶是韩遂心里明白对方是在表演,也还是不由心神为之一夺。
非只如此,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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