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王甫超宅邸外的乌鸦军撑开了一把吧黑色的伞,黑衣黑伞,如一片庞大的乌云,使得这本就阴冷的空气更加寒意凛然。
王甫超的房间内,文进抽出腰间的刀指着王甫超,尖细的声音透着冰冷。
“既然老太师认了,那就跟我到监察司大狱走一趟吧。”
座椅上,百岁老人的头动了动,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真切切地打量了文进。
“小友担当这监察司总司,杀气好足,但过于急躁不是好事。”
王甫超语带温和,像是一位对晚辈循循善诱的师长。
“老夫快要入土了,走不动道儿了,还是静下心来听我讲故事吧。”
文进闻言,正欲上前拿人,韩回却示意让他停下。
“师父!”文进急道:“先把他抓起来,咱们出去再说,谁知道他是什么居心!”
韩回也并不是觉得文进毫无道理,王甫超早收到风声他们要来,万一有什么安排也不无可能,但他有种奇怪的直觉,告诉他王甫超接下来的话,他非听不可。
沉吟片刻,他还是对王甫超道:“晚辈洗耳恭听。”
“这就对啰,也不枉你们这半年苦苦搜寻。”
王甫超不急不缓地开始了他的讲述。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个书生打小开始就立志要改变这个国家的不公平之处,那时候的他啊,每日就是苦读各种书,什么战争啊,诗词啊,山川地理啦,他都有涉猎。”
“有个姑娘,那姑娘长的可漂亮,人也温柔,当时不管十里八乡的青年才俊,还是远近山头的绿林好汉,上门提亲的数不胜数,但她都拒绝了,只是日复一日去为那书生送去她亲手做的菜。”
“过了三年,还是五年?人老了记不清了,呵呵,那书生被朝廷提拔了,只是要去别的府为官,临行前,他终于与那姑娘拜堂成了亲。”
说到此处,王甫超的声音越发轻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幸福的事情。
韩回冷声道:“如果晚辈猜的不错,老太师所说的书生,正是你自己吧。”
“没错没错。”王甫超干笑两声,道:“且听老夫说完吧。”
“后来呀,那姑娘,我的云儿被人杀了。”
“我回到家乡时,她已只剩下尸体,听人说是晚上路过酒肆时被一个武功高强的汉子强行拉进房,没人敢管,第二天发现时已没气了。”
话锋一转,王甫超方才还充满柔情的声线,此时听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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