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不断用真气催动血肉替死炼化,说他在承受着酷刑也不为过。
“滴答滴答……”
汗液混着血液,不停地淌在这带着腥臭的肮脏地面上,谭尔南也快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控制自己的身体,还是身体本能地在做吞食的机械运动。
好在他始终保持了一丝清明,能受得了这般煎熬,源于经验。
上一次的经验。
这不是他第一次使用血肉替死了,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想再用这折磨人的玩意,上一次给他带来的痛苦,绝不亚于现在。
“呃……”
又是一阵恶心感伴着经脉断裂的痛楚涌上来,谭尔南脑中那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
……
那是血海教上任教主下葬的日子,也是新任教主谭尔南登上教主宝座的日子。
血海教总坛,看着底下无数教中大员以及前来道贺的那些净决道场中其他门派的代表,谭尔南悄悄打个哈欠,想着早点结束这仪式,赶紧回去修炼一下,毕竟自己刚刚练上九层魔功,根基不稳,血光冲顶之姿也未完全显露,最多算八层半。
虽然不耐,但他还是在接受了众人的祝贺后点头致意,并且缓缓走下教主宝座,为面前的大香炉中添上一炷香,这是为了送别老教主。
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英俊青年,手中也捧着香,脸上情绪复杂,半是悲伤,又有些欣慰。
这是还年轻时的血圣王,在血海教大多数人眼中,他才是最合适的教主继任者,因为逝去的老教主正是他的父亲,但他却力排众议,将宝座拱手送给谭尔南。
上完香,谭尔南转身拍拍血圣王的肩膀,低声道:“师弟,节哀。”
血圣王眼眶一湿,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点点头道:“师兄,好好干。”
师兄弟两人话不多,谭尔南重回座上,犀利的眼神扫视全场。
“我受蒙众位同僚、前辈看重,僭居这教主之位,在此多谢各位了。”
话锋一转,他沉声道:“既然我身为教主,对教中的积弊,就不能视而不见。”
“我教各级架构日渐老旧,急需改制,我在此发布教主第一令,请五将军卸下教内职务……”
“归养!”
话一出,原本热闹非凡的总坛即刻鸦雀无声,尤其是血海教众们,似乎都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老教主新死,教内正值改朝换代的阵痛期,若是此时将健在的五将军其中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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