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走在取谭尔南性命的路上,短短几步,他走的也是五味杂陈。
这家伙在装什么东西啦?明明是死到临头了,他不会以为老夫杀不了他吧?不会吧?不会吧?
越是这样想,王辛越发觉得谭尔南面目可憎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他想杀谭尔南,是因为他不想让第二个人掌握那精神世界中带出来的力量,纯粹出于贪念与利益,那么现在他是真的对谭尔南有了仇恨,看着就来气。
要不是他返老还童,以他九十多岁的高龄,保不准都要被气出什么并发症来。
这么想着,他眼中杀机愈浓,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拳头上沾满谭尔南的头骨屑和脑浆。
如谭尔南所言,他确实是个谨慎到了家,换句话说叫为人十分缩骨的人,所以在与人搏杀时,他更愿意使上那些不能速杀,但能百分百奠定胜局,温水煮青蛙般的折磨手段。
今天也是他难得的盼望着直接用拳头这最野蛮也最直观的简易方法将谭尔南处死,光是想想他都有些兴奋,神经刺激着大脑传来阵阵快感,滚烫的鲜血加速着奔腾在他本该老化,现在却弹性十足的血管中,即便现在谭尔南还没有死掉,但在他眼中,已经和一具尸体无异了。
诸多念头滑过脑海,恍惚间王辛才发现自己已经高举那幼小的拳头,对准谭尔南的脑袋。
他那孩童般白皙娇小的拳上,蕴含着无穷无尽的霸道功力,磅礴的真气在他背后勾勒出一道紫色虚影,同样也做出抬拳姿势,那是南华老仙的化身,也是王辛一身功力毫无保留所生成的异象,证明了王辛此时再不会留手。
“谭尔南,你我恩怨,就此了结吧。”
言罢,重拳无情挥下,王辛尽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至少保持在这个瞬间不那么仇恨谭尔南,以达到那种执刀多年的职业刽子手对所有临刑者的不喜不憎、不爱不恨的心境,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场处决升华到最高境界,再去从这份平和中获得痛快地结束谭尔南生命的极致愉悦,以及那洗刷耻辱的满足。
“无志空活百岁,无智也是一样,王辛,你不但缩骨,还蠢到了家啊!”
劲风压面,仅仅只是拳头破空的劲道已将谭尔南身子压得下陷,口腔内壁被冲得狠狠撞在牙齿面上,漫出一口血味,但他依然笑骂道:“你又中计了!”
坐以待毙绝不是他的风格,只见他看准来势,双手精准地捕捉到了王辛的拳,合拢夹去。
“找死!”
这是王辛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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