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喝多,这叫刚直……”
程老爷子的这套理论,于东是同意的。不过这套理论套在其他一些小事上,也基本上可行,只是老爷子爱喝酒,以酒为载体讲了这番道理。
下午四个长辈凑了一桌麻将,于东跟程砚秋在客厅看电视。
一家人在一起打麻将也有彩头,还经常斗嘴,特别是程老爷子,他算牌算得厉害,用概率论打麻将,程立业一旦打错牌,就会遭到一波概率论洗礼。
于东忍不住问程砚秋,“你爷爷是不是对你父亲读中文系不太满意?”
“没有啊,是我爷爷让我爸去读的中文系。”
“啊?”这跟于东想的完全不一样,“你爷爷奶奶都是搞数学的,为什么会让你爸读中文系?”
“因为我太爷爷的缘故,所以我爷爷一直希望我爸也做家,就让他读中文系,只是没想到读了中文系,我爸反而不写了。”程砚秋说。
“你爷爷不太了解中文系啊……咦,你说因为你太爷爷的缘故,你爷爷希望你爸也做家,意思是你太爷爷是家?”于东问道。
“是啊,我爷爷是程詹卢啊,你不知道么?”程砚秋一脸奇怪道:“吴叔叔没跟你说么?”
“程詹卢?”于东一拍脑袋:“没啊。”
程詹卢的传世作品不多,不过二三十年代时在文坛挺活跃的,写的大多都是些诙谐有趣的章回。
上沪那边的旧书店现在还经常能看到他的书。
于东哪能想到程砚秋太爷爷竟然是程詹卢,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是松了口气,至少程砚秋爷爷不会因为自己是中文系的而有意见。
甚至峰回路转,他的作家身份在老爷子这里还能加分。
说起来,他跟程砚秋太爷爷的经历有些相似。程詹卢一开始就是教书先生,后来写赚了钱才专职写作的。
晚上吃饭要简单一些,没有喝酒。
吃过饭之后,于东就告辞了。程砚秋要回学校,也跟着一起了。
等到两人走后,陈玉青直摇头,“唉,女大不中留啊。”
程立业笑道:“所以我就说你是个矛盾体,之前天天怕她成老姑娘,现在又念叨女大不中留。”
陈玉青白了丈夫一眼,“女儿养这么大,我就不能念叨两句?”
转头她又问公婆,“爸,妈,你们觉得于东这孩子怎么样?”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挺好,挺好,模样周正,性子也不错。”
“爸,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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