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雨点头:“确实如此……对了,他刚才说的两岸中国文学交流会什么回事?”
于东解释道,“燕大要办一个两岸文学交流会,请了一些知名作家和非知名作家,我,汪先生,余桦,就是知名作家。”
“那不知名作家呢?”
“既然不知名,问了做什么?”
毕飞雨嘁了一声,“你现在狂得没边了。”
余桦在一旁说,“怎么样,到时候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人家也没邀请我。”
“不是叫你去参加座谈会,而是一起去拜访汪先生,到时候我们提前过去,提前拜访。你们不是同乡么,肯定知道他老家那里有什么特产,我们去的时候带点他家乡的土特产过去。”于东说。
“我家跟高邮离了好几十公里地呢……不过我知道高邮的野鸭出名,你看老先生的作品中就经常出现野鸭。”
“野鸭?要我们自己去捉?送这种野生动物怕不太好。”余桦说。
“有人专门养野鸭的,要不就送点茨菰或者蒌蒿薹子。”
有人养野鸭这事于东他们不了解,不过毕飞雨后面提到的两种菜,他们是知道的,因为汪曾棋曾在作品中写到过。
譬如茨菰,也就是茨菇,汪曾棋就曾为它写过一篇随笔,叫做《咸菜茨菰汤》,讲述了自己对待这道菜的思想变化,从起初的不爱,不想,到后来总会找来吃,其实也是对待家乡的心理变化。
既然说起茨菇跟蒌蒿薹子,又不得不说另几样野菜,汪先生也写过一篇《故乡的野菜》,其中列举了不少野菜。
于东大手一挥,说,“既然要带礼物,那就都买上一些,回头我来置办。还有,这次正好去看看莫言,好久没见到他了。”
余桦跟毕飞雨都点了点头,他们也正想去看看莫言。
上一次见面,还是燕师大文学交流会,那时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莫言心情不太好,后来听说莫言母亲去世了,他自己跑回家待了好几个月。
前段时间他在写自己的新书,又是几个月的闭关修行。
现在新书写完了,莫言也联系了深空公司这边,准备要找出版社。
“我听说他三个月不到,就写了一部五十万字的。”余桦说。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因为母亲去世,才写了这部。这么一部长篇,恐怕要耗他不少心神,之前我们都说于东如何如何拼,现在看来还是莫言更拼一些。”毕飞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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