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特殊,有两岸的作家在场,如果按照资历来排恐怕就不太合适了。
所以干脆就让汪曾棋这个之前去宝岛参加过交流会,并且最为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在前面。
等他说完,然后让宝岛的几个作家讲,他们讲完之后才轮到于东他们几个。
汪曾棋拿到话筒,不需要做任何预备动作,底下已经没人发出声音,都在静静地侧耳倾听。
燕大的学生,特别是中文系的,都知道汪老的课讲得好。
汪曾棋笑着开口,“卑之无甚高论,且与各位做些分享。一个人,他后来会干些什么,必然跟儿时有莫大的关联,我生活最久的地方,高邮人称东头街上,就是东大街,人民路。我们家大门和后门……”
老先生一开口,便满是生活。
关于他的作品,他一字没提,说的都是家乡集镇上的米店、碳铺、中药房大门上的对联,油盐酱醋,喝酒饮茶。
等到他的讲演结束,他也没说一句自己为什么会写作,但是众人听了之后,似乎又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写作。
或许,写作对她来说,就如他说的那些一样,已经融入到他日常生活当中,又或者,他之所以写作不过就是为了纪录自己的那些日常生活而已。
等他说完,众人都是意犹未尽。
于东他们也是听得五感通透。
只不过,有了汪曾棋这珠玉在前,其他人倒是不好发挥了。
宝岛的几个作家准备还算充分,都备了讲演稿,声情并茂地读了一遍。
龙应苔说的大概是自己如何受文学启发,又是如果因为文学爱上文学,最终走上文学道路。
肖丽红也差不多,不过还说了一些小时候的经历以及当时写《千江》的心路历程。
林青玄则说了些自己礼佛的事情。
三人中,林青玄虽然说得最佛系,倒也是最有意思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说得板板正正。
一直到余桦这里,画风陡变。
余桦拿话筒的样子就有些吊儿郎当,像是跟朋友们聊天一样,开口说道,“我走上写作道路,其实很简单,也有些功利性……”
“我上班的第一天就拔了牙,带我的老师傅给我打了个样,然后直接把钳子给我,来,你拔,我就去拔了。从那以后,我拔了五年牙……”
“有时候我站在窗户前,看到隔壁文化馆的人成天在街上瞎逛,我就问他们,你们怎么不工作,天天瞎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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