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之间有着一段明显照不到月光的地方,而那只鬼就藏在那里,如果要上楼,这一段路程也必然会是最为危险的地方,哪怕没有踩到血脚印也是如此!而这就是陷阱!
解开了疑惑,白云山茅塞顿开,眼睛眯了眯,便有了对策。
他没有作死试试看手电筒的光对楼梯上的那只鬼的效果如何,而是让高山一実在二楼等着,自己迅速把手电筒拆开,将其中的玻璃镜片摘下,拿在手心,随后一步步走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徘徊,每层的台阶都并不算很高,一两层加起来都到不了白云山的膝盖。但尽管如此,白云山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因为他一边走的同时一边还需要注意两段楼梯之上那只鬼的动静,如果一有不对就立刻跳回月光之中。
幸好白云山的猜测似乎是对的,一直走了好几层台阶那只鬼都没有动静,而终于,他也来到了那段没有月光的路段。
白云山深吸了口气,他缓缓地将右脚伸进了黑暗之中,做了一次试探。
不出所料,在白云山的脚还未落在那层台阶前上面的鬼影就已经有了动作,如疯狗般扑来,要不是白云山收脚的速度够快,说不定就已经留下了一条腿在那里。
“啧啧啧,老兄,你这副模样还真是够猎奇的啊,我见过猫头鹰脸朝后的场面,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将头转个一百八十度的模样啊!耍杂技吗?”白云山还犹有闲心的点评着面前鬼魂的模样,啧啧称奇:“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某个童年阴影的鬼故事,不过你居然不是倒着走我倒是没想到,我还以为真要倒着上楼呢!”
也不怪白云山此时会有闲心去点评眼前的鬼魂的样子,这鬼穿着衬衫西裤的学生制服,一颗头转了一百八十度过来,下巴在最上头发垂下来,却还像一般人一样行走,不可谓不奇怪。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有头发遮挡,但好在这鬼...嗯,我们就暂时称他为杂技哥好了,好在杂技哥生前是个男性,头发没有很长,还是能够看到一道伤口将其喉咙切开,鲜红腥臭的血液将白衬衫染得一片红黑。
不过既然把杂技哥引过来了,白云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
只见他收起笑容,眼神认真起来,右手将玻璃镜片放在了月光下,在黑暗中反射出一道微弱的落脚点,随即右腿再次伸出,稳稳的落在了那里。
而这次,杂技哥却没有动静。
“果然,如果没有月光的加持,只要我一踏进黑暗,这家伙就会把我当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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