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皱了皱眉暗呼不妙,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在场随便一个女孩都能看得出这微妙的氛围,届时可就糟糕了呀——
唉,看来只能用大杀器了。
白云山叹了口气,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支黄澄澄的小喇叭。
越晚越活泼的生田绘梨花连忙睁大了眼睛举手,抢先兴奋的得意抢答:“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就是白云桑白天时候所说的那个唢呐对吧?”
“嗯。”
“这个东西吹起来声音很好听吗?白云桑的话能不能吹出特别好听的曲子呢?”
白云山脸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把哨口靠近了嘴巴,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用力吐出——
“哔——”
房间内仿佛卷起了一阵狂风,强烈的死亡音效刹那间便让所有人脸色一变,唢呐那极具穿透性的声音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耳膜,下意识便捂住了耳朵,原本隐隐维持着的古怪氛围此时也随着宛如核弹般爆炸的唢呐声瞬间烟消云散。
依稀可闻的蝉鸣被掩盖,蛙声归于死寂,隔壁一两间房似乎都还能听见有人从床上被吓得掉下来,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然后便是窸窸窣窣的对话声,有害怕的有惊疑的,还有些喝了酒后骂骂咧咧表示愤怒的,场面十分热闹。
就连天花板都似乎被震下来了几点灰尘,可见其杀伤力之强——
被吓了一跳的女孩们目瞪口呆,随即便是怒目而视,然而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白云山便施施然的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唢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看来这玩意儿还是不适合晚上用来表演啊,我还是再换一件乐器吧——”
“等等等等!不用了白云桑!”
女孩们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扑上去手忙脚乱的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毕竟刚才的唢呐就已经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了,要是再来几件其他的乐器,保不准今晚就有人提着刀上来敲门了也不说定——
风险太大,而且理亏,这么作死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做的为妙——
“真的不用了?”
白云山眨眨眼,满脸意犹未尽的说道。
“真的不用了!”
女孩们神色认真严肃,这么作死的行为,白云桑你还是一个人在的时候再做吧,你不怕我们怕啊——
“那好吧。”
白云山只好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东西收回了背包里,然而翻了没两下,却又取出了一样方方正正的盒子,仿佛才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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