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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日,自可稳固真元,但此时黄眉僧虎视眈眈,如何敢收回真气?
无奈,只能一次次聚集真气,想要把段誉震开,结果就相当于一次次灌顶传功,越灌越是迅捷。
事实上,以段誉此时内功修为,段延庆完全可以把他震开。
但他和黄眉僧拼斗真气,每次聚集的力量,十之七八被黄眉僧承受,余下二三成,段誉却是安然无恙。
此等状态下,外人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担心伤到段誉,不敢贸然出手。
过了约莫盏茶时间,黄眉僧猛地催动指力,强行结束真气对拼。
他也遭受吸功,但想到段正明答应的减免盐税,便拼着真气损耗和段延庆继续对拼,要把段延庆给留下。
对拼到此时,黄眉僧体内真元只余下二三成,段延庆只余下三四成。
虽然只有三四成,但以段延庆的武功修为,抓段誉为人质绝无问题。
可他下意识一抬头,竟看到因为担忧段誉安危,而泪眼婆娑的刀白凤。
那白衣飘飘的风姿,那比丁香花更加淡雅的愁绪,还有那飘飞的秀发,以及那清丽优雅的俊秀面容……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花子邋遢,观音长发,这可不就是白衣观音?
莫非白衣观音便是镇南王妃?
“你有一个儿子。”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你根本不用继续奋进,也不用与大理皇室那几个人争锋,因为你其实早就赢了。”
段延庆脑海中,回想起了李瑾瑜的两句话,此时再看段誉,内心大惊。
怪不得觉得段誉看着眼熟,原来和自己年轻时颇为相似,段誉倒地挣扎的样子,岂不也是自己的挣扎?
段正明无子,皇位传给段正淳,段正淳仅此一子,必然传给段誉。
这岂不是说,我什么都不做,大理国皇位便会传给我的儿子?
我方才要坏我儿子名声?若是儿子没了名声,如何能当大理国皇帝?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猛然发现李瑾瑜说的竟然都是真话,自己真的有一个儿子。
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业,都万万不及段誉这个亲儿子来的可贵。
喜悦之下,内心顿生愁绪。
“我们派人生擒段誉,连累的大理调兵遣将,消耗甚大,本就对段誉名声有所折损,这却是大大的不妥。”
“不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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