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你想太多了……留下来吧,咱仨坐在一起唠嗑多热闹啊。”
锦悦吹了吹咖啡杯上的热气,玉腮微微泛红,对常平嫣然一笑,“留下来吧,否则别人会说你做贼心虚,真以为咱俩有什么呢。我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门前的是是非非太多了……”
常平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锦悦,又看了看耸耸肩的张小满,叹了一口气,搬了一个凳子,远远地坐在墙边,“真不想跟你们闲扯,我事情还多着哩,一大堆证物要进行甄别鉴定。”
“别说得那么含糊,这都是外人,没必要遮着掩着,不就是想回去玩泥巴吗,”张小满摸摸鼻子道,“不急不急,今天不做,还有明天,你这么年轻,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嘛。”
锦悦低着头,啜饮咖啡的动作短暂地停滞了一下,复又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继续优雅地小口小口品着咖啡。
常平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锦悦,双眼微眯,一本正经对张小满道,“您还在扯什么来日方长,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张小满和常平对视一眼,抽抽鼻子,站起身来,“常平啊,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非得往我这心口上戳刀子。多少年了,你提这事儿干嘛。”
锦悦一脸茫然地盯着张小满,好奇道,“什么事儿?”
张小满侧脸面向墙壁,一只手按着眼角,作出一副独自神伤的模样,“也没什么,也就是三十多年前,因为我一句话,它……分崩离析了……”
“什么分崩离析了?”锦悦峨眉紧蹙,脸上写满了问号。
常平接过话茬儿,正色庄容道,“其实,圣玛丽苏分裂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您,只是您也该吃一堑长一智,有些话就别再说出口了。”
“你也不必说得那么委婉,我心里敞亮着,这事儿确实全都怪我……”张小满一脸痛惜道,“91年,那年的冬天来得比以往更晚一些,我到圣玛丽苏办案,刚巧在路边一个烧烤摊碰见圣玛丽苏的首脑老叶,我俩那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呐……老叶吃了两串烤腰子之后,一脸真诚地问我,怎么才能让隔了几个大洋的漂亮国不再针对圣玛丽苏……”
“咱做侦探的,不就是替人排忧解难吗,”张小满接着说道,“我望着满城的鹅毛大雪,说了一句‘圣玛丽苏没有眼泪,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来日方长啊’,说完我还跟他聊了几个老典故,什么卧薪尝胆之类的……老叶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地说道,要不都说您张教授聪明呢,这事儿全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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