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错了,再加上错信了女人的话,最终导致功亏一篑……所以张无忌他妈就说过,漂亮女人的话不能信,长得黑的女人更不能信,相由心生,面黑心黑啊……”
“三哥,她其实长得不黑,只是眼眶黑,皮肤还是挺白的。”
“眼眶不属于脸吗,局部黑也是黑!不扯她了,说正经的,我刚才认真地想了想,咱们还是得走技术流,像在路上收费这种演技派不适合你我,收益也低……”
朱大长听着侯三的絮絮叨叨,时不时地应和一句,看向老家榆柳村的方向,神思飞跃。
举头见日不见榆柳,太阳很近,榆柳很远。其实朱大长什么都没看到,但他知道,那里有个女人在等他。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下午,那个女人站在榆柳林里,笑起来眉目含春,用黄鹂鸟般悦耳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张翠花,榆柳张翠花。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啊,朱大长牢牢地将它刻在了心里。
猪拱白菜的时候闷闷地低着头,人也一样。那一天,朱大长从头到尾都闷闷地低着头,却又偷偷地那眼睛瞄了翠花好几个钟头。他一直在想,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好看成这样,圆圆的脸,圆圆的腰,圆圆的眼睛像灯泡。
灯泡的作用是带来光明,那一刻,张翠花的眼睛给朱大长的人生带来了光明。
从那以后,朱大长就跟在张翠花的后头,陪她耕田,陪她喂猪,陪着她一起数下雨时从屋顶漏下来的雨滴。张翠花每天死肥猪死肥猪地叫他,朱大长就站直了身子,正告张翠花,“在下榆柳村奶挑沟胖屠夫朱大长。”
“呸,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朱大长还记得翠花当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有些俏皮,又有些让人心疼。他原本以为可以和翠花这样一生一世,却才知道有些事不过是草木一秋。
翠花守寡3年,终于到了可以改嫁的时候,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娘又为她寻了门亲事,村口的傻子王麻子。
王麻子小时候和村里其他小伙伴去山上掏鸟蛋,从树上跳下来时因为步子迈得太大,摔了脑袋,扯着了蛋。德高望重的赤脚医生给王麻子开了个生吃泥鳅的偏方也没治好,只能遗憾地宣布王麻子的蛋就此作废。
“翠花已经成了寡妇,我不能再让她守活寡!”
朱大长鼓起勇气找到侯三,掏出了自己所有的钱,求侯三帮他想一个能救他和翠花的办法。因为这一次,要是翠花真的嫁给王麻子,新婚当夜死的便不是新郎,而是再婚的新娘。
侯三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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