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你居然还把洗干净插回厨房刀架,而且做饭的时候还一直在用,不嫌膈应吗?”
“我的刀一直都在厨房里,”锦悦紧蹙眉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大长第二次进你家的时候,将你的刀掉了包。他见过那把刀,自然认得那把刀……”张小满眼神黯然了一下,“那会我正好在附近沿着下水道搜寻你的小情人,他就将那把刀交给了一个叫曹牧的小孩子,而那个曹牧现在是我徒弟的徒弟。”
锦悦眯起眼睛,摇晃了几下酒杯,却并没有喝进嘴里,脸上摆出一副慵懒的笑容,“还有吗?”
“还有就是那个叫炮翻山的被冻成了一座冰雕,那也是你的杰作。”
“这又有什么证据呢?”
“气味……事实上,不仅是他,还有你家保姆,你前夫的母亲,他们身上都有同一种气味。”
“什么气味?”
“三色堇加上某种限量款香水的气味,就是你身上的那种……你的手触碰过他们,那气味就顺着你的手像标记一样留在了他们身上。”
“这你都闻得见,你应该去当警犬……”锦悦佯装烦恼地抓了一下头发,“该怎么办呢,居然全被你说中了。”
“很简单,先跟我回去,看法官怎么说咯,”张小满一脸惋惜地说道,“不过很可能你这辈子都完了,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枪毙,要么牢底坐穿。”
王法拍了几下手掌,忽然道,“精彩!兄弟果然是聪慧过人,还好你告知我这些,否则我还蒙在鼓里,我们家都是清白世家,怎么能让这种女人进门呢!”
“不是穿着白衣服就是清白人,”张小满翻了一个白眼道,“杨青青一醒,令郎故意伤害他人的事就盖不住了,而且行凶手段残忍,十年以上,没得商量!还有大哥你……哎,一个贪字不仅要变成贫字,还要一辈子蹲在牢里发臭发烂,何苦来哉。”
“兄弟,酒可以乱喝,这话不能乱说……”王法歪斜着嘴巴道,“我可没有贪什么,也没有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别急着否认,”张小满笑了笑,指着锦悦说道,“她的事情还没说完呢,很快就会扯到你的身上,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乱说。”
锦悦扑闪了两下大眼睛,“我的事还没完吗?别把其他人的死也算在我头上哦,虽然我无所谓,但人家死者肯定不会答应的。”
“其实,你的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张小满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二十年前,绿藤市发生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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