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璃也毁于一旦。
还有其他多多少少牵扯上关系的人都死去,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荒芜……我们的确还活着,但你觉得这样的九洲,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个道理最开始许守靖也没想通。
在与终焉教主对峙的那个夜晚,许守靖还曾经因为这件事,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姜容月怀里哭泣过。
事后回想起来,还挺软的……不是,还挺羞耻的。
“嗦……嗦……嗦。”
一碗绿豆面下肚,扫除了从清晨飞到现在的疲倦。
许守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看着对面小口小口嗦面的苏浣清,哑然失笑道:
“总之,我没有伟大到不顾身边人死活去拯救苍生的地步,但也不是什么‘苍生死活,与我何干’的中二病少年。我就是我,我从来只为自己相信的事物而战,其余的……不重要!”
苏浣清美目微怔,不解道:“何为中二病?”
“呃……”许守靖想了下,不太确定地道:“你就理解为,思想幼稚不成熟,成天想着耍帅的人群吧。”
苏浣清若有所悟,盯着许守靖看了半晌,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确实是这样。”
“……”许守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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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许守靖借驴下坡,趁着苏浣清没吃完面,坐到她旁边没事儿摸摸小手,搂搂小腰的时候。
小面馆深处突然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
“好!”
许守靖浑身抖了个机灵,闻声转过头去,只见是个身着昂贵锦服的老人正大步流星地走来。
老人身穿金边古红色锦袍,袖口宽大,两边都绣着腾云龙纹。
他的两鬓苍白,胡须从下巴一直延展到胸口,看起来年龄已经很大了;但老人的身子却十分挺拔,腰板绷得很直,完全不像是垂暮老人的做派。
“好!说得好!”锦服老人一脸感慨地走到许守靖身边,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他盯着一脸茫然的许守靖看了半晌,感叹道:
“人族……不,此世间能有这样的修士,实乃大幸。小友,你刚才关于‘侠道’的理解,哪怕放在当世也是相当精炼的理论。”
许守靖没想到自己的话居然还被人听到了,还莫名其妙得了个这么高的评价,尴尬地挠了挠腮:
“老先生,你是……”
“哦,看我年纪大了,都忘记自我介绍了。”锦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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