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啊……苏,苏师姐,呜呜呜……”有人发现了许守靖三人,于是哭得更凶了。
秦萱冰听到了苏浣清的名字,立刻从一堆白衣弟子中钻了出来。
她一路小跑到苏浣清身边,脸上带着泪痕,梨花带雨地说道:
“师姐……师姐,苏尊者他……”
苏浣清没有回答,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冰冷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连自己父亲死了,都没有心理波动的无情女子。
但她的呼吸却与表情上的冷漠截然相反,短促中带着三分彷徨,几乎是一步一顿的在人潮中穿行。
许守靖一言不发的在后面跟着,仇璇玑则是停留在了原地,目送二人离去。
苏府的外面堆满了长河苏氏的弟子,可苏府的里面就只有苏家的人才能进入了。
才刚刚跨过门槛儿,一股菊花香便扑面而来。
许守靖看到自己做客过的正厅,此时被布置得庄重肃穆,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白色的花帘、墙上的扎花牌,灵桌与黑纱、以及一堆供奉的物品。
最重要的……是那个异常显眼的‘奠’字,和下面那块相当赶工的灵牌。
“长河苏氏第一千零十二位家主苏烬之灵位”
轰隆——
暴雨的势头似乎又大了些,刺眼的雷霆将阴暗的苏府照亮。
苏浣清站在庭院里,浑身被雨水浸湿,纤薄的纱衣透出了肤色,乌黑的发丝黏在了脸颊与嘴角……
她顾不上自己的仪容,只是定定地看着那块灵牌,一言不发,一声不吭,沉默到让人担心。
此时此刻,苏浣清突然想起了姜容月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就算是修士,时间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充足。」
「那些被你当做日常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很可能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仅仅一次的擦肩而过,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当时,苏浣清还回答说“我记住了”,现在她才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有记住,甚至一点觉悟都没有做。
自孩童记事起,苏浣清就从来没有过‘父母’这个概念。
大哥虽然经常会在她面前谈起,但对于苏浣清来说,在二十岁之前,‘父亲’这个词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在苏烬因为受伤回到苏氏继承族长之位时,苏浣清才会对他那么冷淡。
既然你二十多年都对我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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