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大逆不道之言。”
“我去他娘的大逆不道,老子舍得这一身剐,敢把皇帝老儿拉下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文忠冲朱樉竖起一根大拇指,“好小子,这么多年以来,你是我见过人里面头一个能在气势上跟老舅年轻时不相上下的。甚至还要强上那么一点点,老哥果然没有看错人。”
在疆场上征战了大半生的李文忠,有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再说了,淮西武人本来就是造反起家的。
朱樉摸着后脑勺,腼腆一笑:“保儿哥,我刚才都是闹着玩的。不过是发泄一下心里的小情绪,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闹着玩儿的?我倒是觉得以你小子的胆量,绝对干的出来儿子造老子反的这种事儿。”
李文忠满脸的不信,朱樉也懒得再作解释。
后世的互联网上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讲的,多少真心话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沉默了一阵,李文忠正色道:“闲聊了这么多,就是想看看你小子的真实态度。毕竟这夺嫡跟造反一样,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稍有一着不慎,就会落得满盘皆输。”
“老哥活了大半辈子,只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比不上跟对一个人更重要,用你的话来说,就是选择大于过程,等于结果。
看到你小子意志这么坚定,我跟驴儿还有文英都可以放心了。”
“合着你这大晚上不睡觉,就找我来逗乐子来了?那小弟只好失陪了,了,我先回房睡一个回笼觉。”
朱樉正欲转身离开,李文忠叫住了他。
“行了,瞧你这小气鬼的样子。不愧是老舅的种,托你的福,咱们哥仨快三十年没像现在一样光明正大的聚过了。老哥这不是第一时间就想着来请你喝一顿酒,来感谢你吗?”
“你请我喝酒?那你的酒呢?你该不会一坛酒都没带吧?”
朱樉一眼就看穿了李文忠是来他这里打秋风的,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李文忠哈哈笑道:“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老哥肚子里的酒虫馋了,你这个当弟弟的还不快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款待我。”
李文忠的厚颜无耻,让朱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你办招待,还要用我酒的。你这算盘珠子真是打到了应天府,算了,今天就当小弟破财免灾了。”
说完,朱樉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李文忠听的直摇头,他笑骂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小子这抠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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