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作哑的原因,实际上是皇上与秦王之间的明争暗斗。”
“就好比两位高明的剑客比试一样,谁要是先出手,谁就落了下乘。”
一说到这,傅友德抬起大手把桌子拍的砰砰直响。
“我现在越想越有这个可能,秦王曾经夸下的海口,成了陛下手里的把柄。”
“真是气煞我也,这军国大事岂能如此的儿戏?”
说罢,傅友德直接拍案而起,他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李文忠叫住了他,“老傅,你气势汹汹的要去干嘛?”
傅友德满面怒容,他大声吼道:“凭什么这对父子斗气,却要把我们下面的人架在火上烤啊。”
“我这就去当着秦王的面,跟大伙儿讨一个说法。”
李文忠一脸为难道:“可是眼下都是亥时了,这个时间点,阿樉一般都在房内锻炼筋骨。”
傅友德怒道:“都火烧眉毛了,他还锻炼个屁。”
罗贯中好奇道:“秦王殿下这么自律的吗?他平时都做些什么运动?”
李文忠嘿嘿一笑,“这会儿,估计阿樉正躺在床上跟刘姑娘做起了俯卧撑。”
“……”
罗贯中一脸无语的表情,原来你说的锻炼是太极八荒的那种运动啊。
李文忠叮嘱道:“老傅,表弟这个人起床气很重,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打搅他。”
“不然他要是发起疯来,连我老舅都得退避三舍。”
听了这话,傅友德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他的脚步还是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比刚才慢上了不少,每一步都犹犹豫豫。
看到傅友德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出于多年以来的同僚之情,李文忠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老傅,你现在还去干嘛呢?”
傅友德犹豫了半天,嘟囔了一句:“我现在跪在他的门前,求他回心转意给朝廷上书求粮不行吗?”
听到这话,李文忠对着傅友德竖了一根大拇指。
李文忠由衷的夸道:“老傅,你这个人是懂硬气的。”
正在李文忠跟罗贯中闲聊了一阵,
傅友德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
李文忠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说道:“老傅,你要是去就早去早回啊。”
“你在我门口转悠个什么劲啊?”
李文忠的帷帐,离朱樉的牙帐不远。
傅友德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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