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霸道,却无丈夫心境,他为曹孟德深深忌惮,同我相争,不过城池之争!”
“简雍,吾知道你和吕布身边陈宫,有一面之缘,今夜,你就北去下邳,同吕布商议,让吾还屯兵徐西之地!”
“不过宾主互换,现在他为主公,我大耳为徐州屏障就是了!”
“吕奉先,自来无利不起早,和他说,糜竺家业,我做主,可以分他三成,东海奇珍何其多也,三成,都是他并州军的了!”
刘备话才出口,一向冷傲的关羽,听懂了大哥话语中万般委屈,心中大酸,难得的哽咽起来。
“大哥,太踏马欺负人了,我们兄弟三人,哪里受过这气,我这心里,我这心里难受啊!”
三国老炮关云长,台词和几千年后冀州某人暗合,刘备则是从黑暗中走出,完全恢复了平日和善,轻轻拉住了二弟的手。
“云长,吾和你,三弟,不是破落寒门,就是白丁出生,想要自成一脉,最不怕受的,就是委屈!”
“只要吾三兄弟都在,只要天下人,还在传颂吾三人之事,今日所失的一切,改日一定能够得回!”
关键时刻, 三国开国帝皇中,最好说话的刘备,到了图穷匕见之时,却最是刚愎独断,最是霸蛮。
利益,利益,还是利益,除了利益,阴影中的刘玄德,什么都可以舍弃!
简雍关羽同时点头,两人追随刘备日久,心中明了,越是关键时刻,可以信赖的,越是只有大哥野兽一般生存的直觉。
“吾心中忧虑者,非粮草也,而是,而是三弟暴虐,殴击陈元龙,恐断了天下士人相投之心!”
“吾兄弟三人的大事,非勇武可成,世人豪族来投,才是根本,现在九州虽然糜烂,天下士人分居四方,其实根子具为一体!”
“翼德得罪了陈登,以后士人,谁来投我,要我舍弃翼德取悦士人豪阀,我又哪里舍得?”
刘备两只手捏的咯噔噔响,目视帐外,眸子中全是深沉,往日那个傻白甜,总是笑眯眯善听人言的先主,在最亲近之人面前,底牌才露出了一二。
“大哥,三弟脾气暴躁,是要改,此事过后,吾会亲自盯着他!”
“陈登此事,当日厅中所见者,许耽已然伏法,陈登现在乃是叛主之人,所言未必有人肯信,全窥此事来龙去脉者,只有子龙!”
“子龙若是帮着三弟说话,只怕!”
关羽殚精竭虑,一字一句斟酌道,二哥擅长的,还是装逼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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