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听了进去。
“本初步卒倚仗者,箭矢也!”
“汝等只管掘土,突进到了彼军大营之下,若本初出战,就混战于田土堑壕间!”
“若他还是避战,就以柴火焚营,五日内,定要动摇官渡敌军根本,否则冀州兵马依次而来,只怕局势越来越是不妙!”
“大同听令,元让听令,公则听令,曼成听令。。。。。”
曹军大账中,众将宛若后世的包工头,分片包干了若干区域。方广也带着本部部曲,连着虎豹骑和许褚,典韦虎贲甲士,分到了一块地域。
众将夜间掘土,白日休息,不过两日,已然把小半精锐,都藏在了地道之中,伸展到了袁军营寨前。
袁绍大营,却连续几日没有出战,好像不知道如何应对程昱的掘土而进之策。
就在曹操决意,明日全军突击之时。
袁绍大账,河北文武,却是人人兴高采烈,丝毫没有把曹军放在眼中的样子。
就连当日大败的淳于琼,也是捂着被军棍打的稀烂的臀部,对着郭图,郭公则,露出菊花一般的笑容。
无他,曹军所为,全部在郭图的算计之中。
而为了今日,袁军千里从河北带来的木材,夯土,也有了用武之地。
帐中,听到文丑说起,曹操的地道挖到了大营前,曹军精锐,全部躲在地道中,河北人主,长身站起,仰天长笑起来,颇有少年时候风采。
“好,孟德,汝一生爱算计人,却没想到,此次,为吾所算吧!”
“掘土而进,不过欺吾箭矢不得射,只是高墙之下,别说兵马,就是狐鼠,居高临下,都是一目了然!”
“吾数万弓弩手,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了!”
“众将听令,今夜,一夜将木楼搭成,明日杀敌,吾改了主意了,若能擒阿瞒到面前者,赏赐在取其首级之上!”
当日两人初见的不适感,已然在袁绍心中烟消云散。
只怕本初笑的袁绍,笑声在官渡大地上,宛若夜枭一般,惊动的乌鸦,绕着河北军的营寨,飞了足足半个晚上。
第二日辰时,就在薄雾散去,曹军甲士,准备突击之时。
众军忽然发现,面前的浓雾中,足足几百座,高约十余丈的木制塔楼,耸立在袁军大寨外。
塔楼之间,以布袋装着的夯土墙连接,木楼顶端,巨大的瞭望台,足足可以容纳十几个弩手射击。
袁军数万弩手,就这么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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