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好像是疯了,不管不顾地要降下一切。
“是。”恺撒点点头,举着手中的啤酒和楚子航对碰,“橘政宗不舍得对源稚生出手,所以才抚养绘梨衣那么多年,令她不见天日,很显然这个女孩对她很重要,她可以单靠自己的龙血就能提升别人的血统。橘政宗与赫尔佐格走到了一起,而他们抚养的三个孩子现在都在我们这边,把绘梨衣送出去,搞定源稚生的心结,在日本我们就会瞬间拥有能正面迎接那两个老东西的实力。但这很凶险,我们的对手可能是神,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那你为什么不也坐上那艘人蛇船呢?”楚子航说,“这是发生在日本领土上的事,可以让日本人自己解决。”
“别用不属于你的风格来强行挑衅我好么?你知道的,我很看重荣誉,按照预言,四大君主先后在最近的几年中复苏,现在就连白色的皇帝也出现了,作为一个混血种我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就像那些专注于拍摄危险自然风景的记者,龙卷风就近在咫尺,但为了第一手摄影,我会愿意去冒一下险,如果我死了那说明这就是适合恺撒的坟墓,如果我活着,那我将满载荣耀和幸福而归,证明自我的价值。”
“你真是个天生的冒险家,如果出生在古代,恐怕会是第一个跳上木板启航前往大海的人。”楚子航说。
“那么你呢?你是学院里著名的杀胚狂徒,我想你应该很高兴留在日本跟我并肩作战不是么?在我提出那些想法的时候,你没有任何异议。”恺撒饶有兴致地看着楚子航。
“你会选择让路明菲带着绘梨衣离开,是因为你嗅到了危险的暴雨,你不希望有任何女性在这场混乱中受伤。而我点头,只是出于责任感,我希望绘梨衣能进入卡塞尔以免遭受更多的不幸,也希望路明菲可以离我远一点,这样要是我死了,她不用那么伤心。”楚子航低头看着手臂上的创可贴,这是为数不多他还留下来的东西,路明菲说师兄你这种人整天受伤,身上一定要备点什么,就算是创可贴也要!然后就从日本的药店里买了一包塞给他。
“嗨嗨嗨!那么垂头丧气干什么!难道你觉得自己留下来就一定会死?”恺撒很不喜欢楚子航这种颓丧的氛围,他所认识的楚子航应该更加果决坚毅,就像杀人的快刀,毫不留情,“都到这种时候了,别跟我说什么你完全不在乎她,什么男人会不在乎一个女孩,却自己跑到只有女性店员的服饰店里去为她挑衣服?”
“我没什么真实感……或者说安全感。”让楚子航阐述自己的心理是件很困难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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