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源稚女,右手边是源稚生。
“你好,绘梨衣,我是稚女,源稚女,源稚生的弟弟。”
源稚女微笑着说,这是他第一次与上杉绘梨衣正式见面,很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她被源稚生当做妹妹看待。最初的时候他甚至是有点嫉妒绘梨衣的,看绘梨衣和源稚生一起打游戏的照片他就怒火中烧,觉得是这个女人夺去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可后来他就渐渐地不那么在意了,因为他发现源稚生和绘梨衣在一起的时候难得舒畅,照顾这个女孩源稚生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唯有当下他才能远离那些平日里的喧嚣,这对他来说就像一种逃避的机会。搞清楚这些源稚女反而开始感谢绘梨衣,如果没有她也许哥哥难过的时候就没有一个能陪伴他的人了。
绘梨衣被源稚女的话吓了一跳,源稚女是女生的打扮,但张口却是浑厚的嗓音,这种角色对绘梨衣来说是从来没见过的,她看源稚女的眼神就像巡逻的奥特曼遇到了小怪兽。
“很意外对吧?没事,以后你就会习惯的!”源稚女很开心,他最喜欢看到别人这样面对他错愕的表情了。
“抱歉一直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源稚生双手撑膝向绘梨衣低头,“不过他确实是我的弟弟,今后我们应当会成为家人,希望你能学着跟他好好相处,就像和我一样。”
绘梨衣乖巧地点点头,在纸条上写下对源稚女的问好给他看,源稚女笑笑,开始打手势,他居然懂得手语。期间的动作大家都看不懂,但最后一个动作每个人都能明白,那是把双手弯曲放在脑袋上比出的心形,没法说话的人都会用这个手势来表达爱,源稚女在对绘梨衣说我会和哥哥一样爱护你,绘梨衣淡淡地笑了。
自从来了日本一路上都是千难万险,总没个安宁的时候,如今看到这三个人坐在一起都是家族式的温情,路明菲忽然也有点想家了。
不是叔叔婶婶的那个家,是爸爸妈妈的那个家,那时候她还只有几岁,留下的记忆都委实不多,最深刻的莫过于那是住在乡下,院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斑驳的土灰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自家支棱起来的葡萄藤能把整个庭院笼住,夏天的时候家人总是就坐在庭院里,扇着蒲扇纳凉和隔壁的大爷大妈说笑,小孩子们在一边玩跳方格的游戏。
那时候总有大人说路明菲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了要不要自家的娃。小小的路明菲鼻子一抽脸一扭哼唧一声,说我才不要,我要嫁就嫁城里的有钱人,做个阔太太!被妈妈笑拍脑袋瓜,隔壁大妈竖起大拇指啊哈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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