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帝豪大门的林子寒,就站在帝豪的门口,迟迟没有上车。
眼神从帝豪大门前的街道,从一头扫视到另一头,这条马路是整个南都最宽的街道了,双向八车道,两侧除了光整的墙面,看不到任何杂物,唯一能让林子寒觉得意外的,就是帝豪大门侧对着一条小巷,显得格格不入。
“按理说王钦就好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怎么还能容忍这条小巷的存在。”林子寒淡淡地说道,目光落在了小巷深处,里面被高高的墙壁包围,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漆黑一片。
“少爷,您真的还愿意相信他?”黄志宗站在王钦的身后,从高高的楼顶望下去,能看到林子寒停在了车旁,迟迟没有上车。
“他是基因人唯一存活的一人,也是我母亲倾尽鲜血的作品,即便是我不相信他,但我也无法亲手把他送入深渊。”王钦透过窗户,看到了楼下的林子寒,也看到了那一条小巷。
“你知道吗?黄叔,我曾经躲在那个小小的巷子里,一个人等着我母亲的出现,可是我再也没有等到过。”王钦看着那个一整片高耸的墙壁下,裂开的一道口子,一条小巷让一整片街道的看起来都不规整了。
“让帝豪下面的施工队,把那条小巷封起来了吧。”王钦淡淡地说道,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让自己留念的小巷,承载了无数记忆的小巷,在那里自己曾经有一段犹如小巷一般昏暗的日子。
……
“不知道阁下来我的宅府,是有何贵干?”张邯君看着林子寒,自从张邯君离开军部,又在帝豪身退之后,张府就很久没人来过了。
“张将军,或者称你为张阁老?”林子寒看着张邯君,嘴角露出轻蔑地笑容。
环视了一眼房间,林子寒看着张邯君这古典气息十足的院子,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区,建立起一个这样的大院,一个独立的三层楼房,还有院子里那些千奇百怪的植物,单是一株,林子寒都觉得价值不菲。
“凡事俗名罢了,阁下何必在意那些虚名。”张邯君坐在书桌前,细细地研墨,书桌上挂着十二只血狼王狼毫制成的毛笔。
在张邯君研墨的过程,林子寒并没有出言打扰,而是静静地等在那里,即便林子寒清楚自己今日来势必会与张邯君交恶,但是林子寒也不想打扰一个人的兴致。
“你还是第一个愿意等我研墨的人。”张邯君将墨块认真地放入一旁的方盒之上,然后拿起毛笔轻轻地蘸了蘸砚台中的墨,洋洋洒洒地在纸上留下了龙飞凤舞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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