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且把脸皮藏起来,拿出小雀雀。
“你看,这里,蹭破皮了。”
虽然是夏天,门窗还紧闭着,可孟以道总感觉身下凉凉的,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杨羡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磕到那里,没忍住,噗嗤笑了。
可还是秉着职业操守,给他检查一遍,确认没问题,才说:“没事,等结痂就好了。”
孟以道却不信,连裤子都没提,抓着杨羡的胳膊说道:“杨大夫,不是,我支棱不起来了!你说我是不是废了啊?”
杨羡憋着笑,摇摇头:“没有的事,啊,就是受伤了,疼的,等好了就没事了。话说,你这伤咋搞的?”
“洗澡的时候脚滑,摔地上了。”孟以道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杨羡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年轻人,有些错误能犯,有些错误不能。你还年轻,可别为了某些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孟以道心中一震,慌忙提好裤子抬头看他。只见杨羡已经收拾好药箱,离开了。
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孟以道:“”这家伙到底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他心惶惶的,根本不敢多想,可又忍不住揣测。
结果忧思过重,外伤好了,内里却怎么也好不了。本就是一场意外,结果愣是半辈子活在痛苦中。
没办法,支棱不起来了,看了老多医生,都说他没事找事。
直到多年后,都人到中年了,才遇到一个心理医生,说他这是有了阴影。
经过几次疏导,才慢慢好起来。可年纪大了,也是有心无力。
最后娶了媳妇儿,经过几年努力,才在五十多有了一个儿子。自此宠爱得不行,也给养歪了。
可见这人啊,真不能干亏心事。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得付出代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杨羡从知青点离开,就哼着小曲去了陈雪林家。进门就说要洗手,也没讲原因。
“那啥,不用盆,你在上头给我倒着点水,我好好洗洗,就不污染你家盆了。有肥皂的话,给我拿块儿肥皂。”
顾城有些纳闷儿,心想这啥情况啊,居然怕污染盆。
不过也没深究,去厨房兑了热水,还给他拿了放在外头当摆设的这个时期的肥皂,然后在院子排水沟那里,边倒水,边问:“您这是去哪儿了?”
“咳,给某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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