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连忙让坐,扶光在她对面坐下,轻笑道:“怎么?紧张?”
寒酥见她坐下,也坐了下来,嗔怪地白了她一眼,道:“你我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难道你就不慌?”
扶光听了,不禁幽幽一叹。
寒酥替她斟一杯酒,自己也满了一杯,执杯在手,幽幽的眼眸儿有些迷离:“扶光啊,今日这事若成了,还好。若不成,你我……”
她不想再说下去了,轻轻举起杯来,对扶光道:“你我原不相识,因此一事,共担大事,从此生则同生,死则同死,想来……也是前世结下的缘份。我敬你一杯。”
扶光听了不禁动容,也举起杯来,与寒酥轻轻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北地便是女子也能酌饮几杯,但今天的酒似乎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格外的辛辣。
扶光掩口轻咳了几声,眼尾带着一抹淡淡的嫣红,对寒酥道:“你十八,我十七,咱们俩加起来,也才不过三十五岁,我们本该还有大把的岁月好活,我不甘心,真是好不甘心……”
寒酥幽幽地道:“我又何尝不是?爹娘疼我,不舍得我早嫁,不然,我早已嫁作人妇,也就不会有此一劫。我爹娘为此,不知有多懊悔。”
“我也一样。”
扶光眸波盈盈,仿佛清浅的池水潋滟:“所以,对不住了……”
扶光突然自袖中拔出玳瑁打磨而成的锋利的簪子,向着寒酥的咽喉狠狠刺去。
只是,她虽决心已定,却还是因为紧张而手指发抖。
寒酥惊讶之下,下意识地后仰了一下,避过了咽喉要害,扶光的一簪,登时刺入了她的胸口。
“啊~”
寒酥一声疼呼,仰面摔倒在地。
扶光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纵身扑上去,举簪就要再刺。
寒酥急忙双手握住她的手腕,两个人就在房中厮打起来。
“扶光,你做什么?”
“我要杀了你,再去向王爷自告。”
扶光奋力地把锋利的簪子往下压,娇喘吁吁:“我想过了,大家一起死,不如你去死。
王爷那么好的人,只要我坦诚相告,他一定会护我周全。
到时候,只要对外声称你我行刺失败,已被宋人斩首。我的家人也就不会受我牵累。”
寒酥听了一呆,失声道:“什么?你想向大王自告?”
她这一惊,手上便失了力道,被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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