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火炼。我愿意和他们对质。”
这时,参政陈俊卿端详着赵谌,忽然喝道:“言甚!”
赵谌用这名字用了也有大半年了,抽冷子有人这么一喊,赵谌下意识地就扭头望去:“何事?”
一语既了,赵谌脸色登时一片惨白。
陈俊卿冷冷地道:“果然是你!”
陈俊卿原是赵瑗做普安郡王时的王府教授,是赵瑗的老师,当然是他的铁杆心腹。
陈俊卿马上拱手道:“官家,臣有一次往汤参政府上拜访,偶遇过此人。
汤参政介绍此人姓言名甚,乃五代乱世时出海避乱的闽南世家,想不到……”
陈俊卿一番言语说罢,赵瑗不禁变了脸色,他没想到竟然涉及这么级别的高官。
赵瑗缓缓看向赵谌,森然道:“你说,你刚从金国被送回来?”
赵谌吓的浑身发抖。
在金国的这些年,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日里担惊受怕,而且常年被拘在一处,天生日久,思维都迟钝了,心性胆识早已不复当年的皇太子风范。
否则他也不至于昏头昏脑地编出个张侍郎放行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害了一个重要队友。
这时皇帝突然沉下脸色,直把赵谌吓的魂不附体,慌忙解释道:“孤……孤真的是皇太子,金人送孤返宋,当然是不怀好意,但孤不是假的呀。是他们合谋,孤也身不由己……”
赵谌语无伦次地一番解释,把金人的阴谋合盘托出。
他卖了所有人,只撇清了他自己。
不过,他不说也没关系,要证明他是言甚很容易。
金人的原计划里,也根本没考虑会有人认出他是言甚这回事。
按照金人的计划,赵瑗会被谋杀,而动手者是礼部的人,这就很容易叫人怀疑到晋王身上。
到时候汤参政带人指斥晋王是主谋,当晚晋王就会服毒自尽,这就是畏罪自杀了。
即便有不是合谋者的大臣,之后认出这位皇太子就是汤参政的那位表兄那又如何?
他不敢指出来,他就是敢指出来,只要不予承认也就是了,那时谁敢逼这位新皇帝去自证清白?
但是现在计划失败了,而这位曾经的皇太子在北国拘了近三十年,人也废了,一吓之下全招了。
那还用再说什么吗?
赵璩冷笑连连:“官家,我看今日这场弑君的阴谋,应该用不着查了,把那些与他有所交往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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