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聊着就睡着了。
宋瑾坐在病床旁闭目养神。
天还刚亮,宋津南和乔晚回了港城。
宋瑾趴在病床上睡了个囫囵觉,醒来发现楚屿君还在沉睡,便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楚太太正在门口的休息椅上打盹,她没敢打扰,进了步梯间。
再次拨出叶星奕的电话。
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就传来叶星奕睡意惺忪的嗓音,“喂,哪位?”
“叶星奕,有恨对着我来,找人围殴楚屿君,你还是个男人吗?”
她积压了一肚子的怨恨如同决堤的山洪。
手机那头的叶星奕听到她声音,一骨碌从床上起身,急声解释:“糖糖,你听我说,是与我一起玩的几个兄弟打的楚屿君。出事前,我丝毫不知情!”
“与你一起玩的兄弟打的?”她只觉得好笑,“与你打有区别吗?”
叶星奕委屈到了极点。
话虽这样说,可天地良心,他只在大雷几人面前骂过楚屿君撬他墙角,并没有说过一句报复楚屿君的话。
上次他们打蒋随州,也是这样。
猛不丁地给他来了个先打后奏。
出于兄弟义气,他眉头没皱一下就应了,令他和宋瑾的关系恶化到冰点。
在京城创业这些年,随着阅历渐深,他眼界开阔不少,认为肢体冲突简单粗暴,永远都解决不了感情问题。
他宁可被全世界当作大奸大恶之人,也不希望宋瑾对他有一点点误解。
听到宋瑾的质问,第一反应是解释。
只是没想到,她根本不信。
宋瑾可以替蒋随州讨公道,替楚屿君要说法,唯独不肯听听他叶星奕的心声!
深深的颓败和绝望涌上心头,所有的不甘化作悲愤,“是我让人打的,宋瑾,你想怎样,你又能怎样?”
“叶星奕,你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单细胞动物!打人者和你这个幕后指使者都要负法律责任!”
宋瑾被他气得脑门疼,一只手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我还真期待宋律师能做楚屿君的代理律师,起诉我呢。”叶星奕也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宋瑾不甘示弱,“别以为我会念及旧情放过你,只要楚屿君决定起诉,你就等着收传票打官司吧!”
“宋瑾——”叶星奕的心脏在剧烈颤抖,喊出她名字后,费了好大力气才平复好情绪,“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换来的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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