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且他们都对天子忠心不二。这是何等令人敬畏的事实!
汪侍郎原本心里颇有些不满,此时也老老实实闭了嘴。
小朝会散后,刘恒昌等六人便跟着丁侍郎汪侍郎去了兵部。兵部官员们早有心理准备,在看到一个比一个更高面容更凶狠凌厉的杀才时,皆笑脸相迎,十分客气。
能不客气吗?敢不客气吗?
这些都是天子潜邸老人,又是奉皇命来兵部,个个腰杆足底气壮。他们哪里招惹得起。
尤其是那个叫陶大的黑塔壮汉,拳头捏起来像铁球似的,谁看了谁发憷。
……
张尚书以高超的办差效率,在三日之内就给刘恒昌等人办妥了官身文书。 升官人人都爱,秦战孟大山喜形于色,拱手向天子谢恩:“多谢郡主!”
“不对,末将说错了,应该是多谢皇上。”
郡主也好,天子也罢,其实,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他们效忠的是姜韶华这个人。
姜韶华自不会计较心腹们偶尔的口误,笑着说道:“已经很久没听到郡主这个称呼了,现在听着,很是怀念。”
说笑几句后,姜韶华问刘恒昌:“你在兵部看了几日,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刘恒昌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拱手答道:“回皇上,丁侍郎做事仔细,汪侍郎虽然爱发牢骚,当差也勤勉。兵部所有官员也都在为军费一事忙碌,没什么差错。”
姜韶华扯了扯唇角:“杀鸡儆猴,总是有用的。”
谁也不愿做下一个万郎中,那就得将层层抹油水的习惯改了。至少,这笔军费他们不敢动一分一毫。
刘恒昌显然也一直在思虑此事,低声道:“接下来,我们便得各自领人护送军费军粮物资去驻军。皇上以末将等人为耳目,要摸清各支驻军的真实兵力,重录兵册。”
“那一日丁侍郎的担心,也是末将心中最大的顾虑。万一有驻军武将心中不服不忿,或许会闹出兵戈之变。”
姜韶华淡淡道:“所以,朕要求你们,只做耳目,将看到的听到的,都带回京城让朕知晓。不要随意伸手各驻军军营的具体事务。”
这就是给刘恒昌等人划一条线。只听只看,不说不做。
如此,也是给驻军武将们一个无言的警告和提醒。第一回是和风细雨,如果不知道及时整改的,日后便要算账了。
刘恒昌拱手领命。
秦战忍不住张口道:“末将是个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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