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起伏,秦风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漠北景色。
“大庆骑兵,特别是父皇身边的亲兵,都常年在江南演练。”
“他们根本没体会过塞外漠北的苦寒。”
“天气突然变得这么冷,父皇军中恐怕根本没有预料,衣物不足。”
秦风有所预料,觉得庆骑可能会很难。
京都的秋天,现在还处于热得要死的阶段。
可在这漠北草原上,水都要结冰了!
别说九月飞雪,这漠北草原哪怕在六月,搞不好都会来一场雪灾。
而父皇的大军,就算准备了冬衣,怕也得五六日的时间,才能送到漠北草原上。
这五六日的时间内,庆皇身边的精骑兵十成战力怕也会就此缩减至六七成。
可以说。
就连老天,都似乎在帮着阿术,两军交战中突然变冷,庆军搞不好都会崩溃!
即便辽兵已经派出去一组战车,满油满弹的飞速前往庆军营地前,去探查状况。
然而这一来一回,终究需要时间。
秦棣听秦风如此言说,却是大手挥舞。
“老六,你小时候跟父皇的时间最短,不够了解父皇。”
“你不知父皇究竟有多猛!”
“常无敌猛不猛?可照样在父皇面前俯首。”
秦棣对庆皇,拥有着一层崇拜滤镜。
在宁王儿时,就是听着父皇的故事长大的,而每一段故事中,父皇都是最后获胜者。
这也造就了秦棣对庆皇的盲目自信。
事实上。
不单单秦棣对庆皇盲目自信。
这天下人,对庆皇都在盲目自信。
洪武的年号,并不是白叫的!
大庆人,都承认庆皇的功绩,认为此番庆皇亲征北胡,必能犁庭扫穴,大胜而归!
没有人觉得这会输!
更何况,秦棣在见到辽兵的彪悍后,更是无比自信。
“老六,我就这么跟你说。”
“父皇年轻时,力气可能比你差点,但也不差太多,只不过现在年迈了,气血衰败了,加上不用征战,个人战力可能下来了。”
“可你见这大庆上下,有几个六十岁的老头,能像父皇这样精辟充沛,玩命治国身体还依旧贼硬实的?”
秦棣透了许多庆皇当年的老底。
也许有着一份儿子崇拜父亲的滤镜。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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