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洛娘见此,也顿时慌了神。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
“船上可都是贵客!贵客啊!”
无论船下,还是船上,她身为船主却都得罪不起,此时只能也只能喊着,告知船上的陆公子。
来人很不简单。
秦标自看懂船主洛娘的心思,只觉得有意思。
他出生后,庆皇的事业就跟开了挂一般。
也基本没有体会过小民的艰辛。
更没有让他低头的时候。
此时再看着秦淮岸边,感慨着这群小民能游走在权贵之间,当真很有智慧。
至于楼船上,兄弟三人在扔人这事儿。
秦标只觉得有意思,心中无比的畅快。
“老二你不去帮帮忙?”
朝堂之上,秦标哪怕怒极,也往往都会压下怒火,不去对臣子做太多的惩罚。
如此一来。
火气自然都压在秦标的身上,得不到半点宣泄。
可今天。
他们兄弟几人,在这秦淮河大打出手的感觉,当真相当不错。
“大哥安全最重要。”
秦标懒得搭理秦樉,指着河道中央。
“老六,往河中央扔,淹死了算老二的!”
船上的秦风,自听清了秦标的话。
“好嘞。”
船上众人,不管是家丁恶奴,还是宴请过来的勋贵子弟或者儒生,只要跟秦风一个照面,便被秦风抓起送走,体验什么叫飞一般的感觉。
“走你。”
“走你。”
“再走你。”
到了最后,秦风手脚并用,一脚将人踹飞到数十米外,让这群人精准的落在河道最中央。
秦淮河的河水中,一群人在挣扎。
岸边也聚拢了许多人,在看热闹。
在这秦淮河两岸,勋贵子弟间大打出手,曾经是并不少见的。
不过后来都被关到皇宫内读书去了。
以至于现在出现了这般热闹,更吸引人目光。
秦樉在岸上揉了揉脸。
成。
今晚事儿肯定小不了了,自己背锅就背锅吧。
都习惯了。
秦樉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瞅瞅有没有锦衣卫啥的。
按理说,大哥出宫,肯定有锦衣卫暗卫跟着的。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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