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菲蒂看到路西达斯手上的伤痕,错愕道:
“你为什么不准备手套?”
玫瑰花上有刺是常识,她以为他决定种玫瑰时会提前做些准备的。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赫尔菲蒂忽地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被自己捏了许久的玫瑰。
顶端的花朵依然漂亮,而长长的根茎上,每一处小刺都被修剪干净,修剪之后的截面还被打磨过,不管手指在上面怎么摩擦,都不会被刮伤。
在对她的细节处做得这么到位,怎么轮到自己就那么不注意了。
尽管赫尔菲蒂是想折腾他,但也绝对没有想过要让他受伤,一时间,表情变得很不好看。
路西达斯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掌心伤多得不能直视,没有提一句手的问题,只望着她,问:
“这算我完成了吗?我以后,可不可以见你?”
如果不是他说话时,很“顺便”地将受伤的手藏到身后,赫尔菲蒂还能觉得是他身体感受不到疼痛,才没有关注到受伤的手。
但现在很明显,并不是那样的。
更关键的,是他对她与对自己的两种方式的对比太过强烈,凸显出后面让自己受伤的行为像是故意的。
这种举动,隐隐的,让赫尔菲蒂多了个不好的揣测。
“你先进来。”
她往后退了退,转身,正准备去开门,腰间突然环上了一双手臂。
“赫尔菲蒂。”
背上也贴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赫尔菲蒂才恍然,自己虽然看着是在他的卧室里,实际还是另外开辟的一处空间,自然不需要像是平常一样,还要从门走进来。
“你先放开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赫尔菲蒂要伸手去拉开环在腰间的手臂,还想要转身,面对面地和路西达斯交流。
但他在这个时候并不听她的话。
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圈,将她抱得更紧,完完全全地将她限制在了这个姿势里,怎么都动不了。
“赫尔菲蒂,我很想你,想见你。”
沙哑的声音承载了超出承受范围的重量,在这一刻释放了所有的感情。
路西达斯一直就没有轻松过。
尤其是回到了教廷之后,处处都是光明神的痕迹,信仰的神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审判着他,外在的审判与内心的折磨让他很难安宁下来。
这个特意开辟出来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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