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分开,他与清韵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玄朔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说的分开要办的事情,不是其他,而是——他要为自己二十年前死去的父母报仇。
他这些天,将最后一点往事都调查了清楚。
柳萧就是杀死他父母的凶手,是为了父母留给自己的这柄龙鳞剑,也是为了他父母这些年捉鬼驱邪积攒的功德。
主导他父母的死,却能二十年后面相仍如年轻人,除了“杀人夺运”的歪门邪道,玄朔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有了这个想法,柳萧身上那样强大的运势也就有了解释。
二十年,放任了他二十年,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夺了多少人的运势。
玄朔也不敢保证,自己与他对上,最后是谁胜谁负。
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他就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住褚清韵。
多日思考后,他才想到了先从镇子上离开后暂时分离的计划。
如果自己能平安回来,一切往事都被洗清,他可以再向清韵坦白一切
但如果回不来,还是让清韵好好地生活吧。
他在符纸中夹了一封信,如果他死了,信上的封禁才会随之消散。
里面有所有他这些年捉鬼收下的报酬,利用好,绝对能够保护她不被任何存在打扰。
想到这,玄朔也为她的未来稍稍安心。
即便舍不得与她分开,想到那些调查到的信息中,描绘的父母二十年前惨死的画面,柔软的心外又竖了一层厚厚的壁垒。
这些事情不能告诉清韵,那是他该背负的责任,他也不敢告诉清韵,怕她触景生情想起过去被屏蔽的记忆。
最好的路,也只能是自己现在脚下所走的这条路。
“好了,就这些事情。可能还有别的事情,我晚上再想想,明天再说。外面天色太暗,还是先赶路要紧。”
玄朔重新迈步,还没走出几步,耳尖突然动了动,面色微凝,第一反应将铜镜收起,低声对褚清韵道:
“有人来了,清韵,你先躲一躲。”
褚清韵听了他一箩筐像是临终前的交代,终于后知后觉发现玄朔身上的不对。
她想追问清楚,但林中逐渐汇聚的人群声音越来越近。
不用看到人,光从他们口中隐约传来的玄朔的名字,褚清韵就知道来者不善。
在不确定具体情况前,藏一藏,才好根据情况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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