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下辈子,这辈子的谎言。”
甄洛只觉得忽然空荡荡:“你说的对,是我不肯放手,是我在折磨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连爱一个人都不可以,爱一个人都有罪过。”
李郸道耷拉眼皮,不敢直视:“师姐,对不起。”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甄洛割下自己的头发:“从此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李郸道叹息一声,走出水府,双目微微垂落,人生中第一滴眼泪就此流出。
晶莹剔透,凝而不散。
但情枷似乎解开,又似乎没有解开。
李郸道刚刚出水府,便见着偷听的丫丫跟白素贞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哼!”白素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冲入水府,见着削发的甄洛,不由一惊:“姐姐!”
甄洛神伤:“闭府吧,我不愿出门了。”
……
李郸道拉着丫丫:“走吧。”
“哥,真的跟甄姐姐绝裂了?她挺好一个人啊。”
“是挺好一个人。”李郸道点头。
丫丫疑惑:“那为啥哥哥这么伤了甄姐姐的心啊?”
“……”
李郸道沉默:“本来还以为可以好聚好散。”
李郸道原本是想要一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来绝情劫,如今看来,这宴席是办不成了。
“你打算去哪突破地仙?”李郸道问向丫丫:“我帮你找一处洞天福地?”
丫丫摇摇头:“不用了,哥哥,我自有去处,你不用为我操心了。”
丫丫对李郸道的完美滤镜最近有些破碎,女孩子心思多,便是以往疯疯癫癫,如今也有自己的想法主见了。
李郸道便不多言了。
和丫丫分开之后,李郸道便去师父孙思邈那里去了。
孙真人此时忙得很,忙着审核各家医师交上来的文章,还有编定药典,神农本草经的重新修订,如今也落在他手里,因此见着李郸道一副这个模样,便道:“你小子似乎挣脱了枷锁,又似乎入了枷锁,看来情关已经有了进展了。”
李郸道点点头:“得师父指点,去拜谒了魏夫人,明白内心所在,便去洛阳跟那位做了个了断,如今打算开炉炼制不死药,但害怕我一个人不能功成,便打算请着师父你相助。”
“你心情不能平复,炼什么不死药?况且,炼丹都是选个吉时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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