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从最初的惊心动魄,到最后的麻木不仁,这样的转变逐渐成为他内心的缺口。
想也知道,他这种人不可能会有朋友。
……然而。
神宫寺月在初中时期曾有过一个朋友,那是在他获得系统之后的事情。
当所有人都认为神宫寺月是个玩弄女性感情的人渣时,只有那家伙始终站在神宫寺月的立场上为他着想,并真心认为神宫寺月将来会遇到一个能够令他珍视一辈子的女孩儿。
他一度,将神宫寺月当作是自己的挚友。
直到某次他发现这所谓的挚友,竟在他家客厅与他最尊敬的姐姐偷偷亲吻。
神宫寺月便失去了这唯一的朋友。
这妥实是件悲伤的事儿,不开玩笑。
……
……
“月,在家么?”
声音穿透玻璃,披上一层灰蒙蒙的质感,即便如此,那声音仍旧是嘹亮清晰,灵动地叫人心情愉悦。
神宫寺月站起身,拉开刚合上不久的窗帘,透过窗户瞄了一眼站在街道上的少女,少女看见他的身影,欢笑着朝他不停挥手,活像一只拍肚皮的水獭。
没有打开窗户同她交流,神宫寺月径直离开卧室,下楼,穿鞋,顺带轻抚了一把凑过来用脑袋顶他手背的猫,满手的毛,这才想起今天还没有给它刷毛。
打开门,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门前,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睁得浑圆,飒爽的短发齐肩,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宛如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额前的发梢滚落至眉心,毫无形象地抹去,绽出灿烂动人的笑。
神宫寺月打量了一眼她的穿扮,稍显宽松的白色短T,红色的学校运动裤,这搭配着实显得没有章法,可惜了那张美少女的脸蛋。
T恤上印有潦草张狂笔锋的黑色汉字:
【山脉】
虽然有些失礼,但神宫寺月认为将这俩字儿穿在身上的少女,对山脉这词更失礼。
少女名叫樱小路纱仓,是神宫寺月的邻居。
而对于他们这般年纪的少年少女,世间似乎喜欢管相处了十多年的邻居,用“青梅竹马”来称呼。
若非要那么说的话,倒也没错。
“哈喽!月!”
“喔,纱仓。”
此时既不是天际泛白的清晨,也不是黄昏退色的深夜,用“早上好”或是“晚上好”都显得过于怪异,而让从小在一块玩泥巴的两人相互说“你好”,那才叫人尴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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