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长要对我说这种事呢,我依旧无法理解,倘若会长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我想学校里有更多值得你去关照的学生。”
“没有谁比谁值得,只是恰巧遇到了你,放心不下,便这样了。”
神宫寺月微微苦笑:“这也能算是答案?”
“神宫寺同学,并不是所有事儿都能讲清楚道理,弄明白答案的,否则你说说我为何记不起来上学期的事儿。”
少年无言以对,而星野森星乃似乎也无意纠结于此。
“我或许健忘,或许容易受骗,但我并不会因为遗忘些什么,而改变自己的做派。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过去的自己做出的选择。
“坚信你是个只是有些爱撒谎,却足够温柔的男生。
“我这么说,能算得上是答案?”
神宫寺月只觉得难以发声,即便看过了数不清的书籍,将那些典故一字不差的记在脑海中,他也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果然,还是弄不懂她。
不懂她为何能如此从容,不懂她的表情为何这么轻松,也不懂她现在流露出来的微笑,为何会这么好看动人,几乎是让他无法直视的夺目,却依旧不肯移开视线,漏看这纯澈至极的笑颜。
从来没有谁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在那堕落至极的三年间,一次都没有。
那是肯定的呀,就连神宫寺月自己都认为自己无药可救,哪能指望有谁来解救他。
倘若连渣男都值得被救赎,那这个世界可太糟糕了。
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能轻描淡写地说着让他感到肉麻的话,似乎每次长篇论调,都是为了看他出糗为目的。
神宫寺月为了不显露内心的动摇,每回都是冷着脸,一副“随你胡说”的派头。
而这假面,似乎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会长。”少年沉默许久。
“嗯哼?”
“我,一直都没能对你道歉。”
星野森星乃淡笑着看他:“没关系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却冒充着陌生人,若无其事地待在学生会。”
“没关系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总是在说谎,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总是将谎言挂在嘴边,鲜有真话。”
她像个成熟的年长者,将手放在了少年的头上,手指穿插在他的发丝之间,轻轻捋着他乌黑的头发,像是在抚摸熟睡中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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