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契上的三约,两约已毕,只剩下最后一件了。”
陈珩道:“道友莫不是忘了么?”
“……”
主座上的容拓听得此语,倒是真的一时沉默了。
“玉胞母池”乃是容国太祖所修筑的,至今也传承了三百余年,不知滋养了几代的容氏练炁士。对于像他们这等小家族而言。
“玉胞母池”就等若是“灵脉”一般的事物,是足以传家的重器!
当初童高路步步紧逼,容拓慌不择路,才选了以“玉胞母池”来做交易。
但童高路一死,他就隐隐有些懊悔了。
……
“罢了!罢了!左右不过进去修行五日而已……就算他的练炁术再如何了得,又能修行几日?不用采气的么!”
有法契在身,又惧陈珩的道术。
踌躇了半响,容拓还是叹息拱手,向陈珩虚虚一引,便率先化作一条长气腾空飞走,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迹。
陈珩微微一笑,向殿内容玄韬等人打了个稽首,也身形一动,化作道纯白遁光跟了上前。
在两人走后。
殿内作陪的几人都是表情复杂,神色各异。
容玄韬神色沉凝无比,目光冷冽如刀,隐隐透出些焦急不安之色,而容锦则有些不自然,时而握拳,时而舒掌,颇多坐立不安。
至于黄再辰,他便只剩下艳羡嫉妒了。
“玉胞母池”,又被人称为小灵脉。
其中的灵气之丰,已然是化液了,在其中修行一日,足足抵得上外界修行一月!可谓是真正练炁士举霞用功之所。
“玉胞母池”又分十四等,其中最次的,只是个粗胚,比之在外采气修炼也仅仅强上几分。
但容氏太祖乃是筑基三重的修士,只差一步便能开辟紫府,似这等人物,开凿的“玉胞母池”自然是中下品,甚至中品。
可惜黄再辰还从未领略过在“玉胞母池”中修行的滋味。
心头除了失落,就只剩单纯的羡慕了,倒不似容玄韬和容锦的那般心思百转。
“莫非我等真要让那人进入‘玉胞母池’内,就这般看着吗?”
见容玄韬始终不动,即便对陈珩心底始终存了三分畏惧,容锦也忍不住传音发问道:“族里面,太祖不是还留下了几件事物吗?也不知可有用?”
“大兄让我把那方‘白狮幻戏图’取好,备在身上,以防事有不谐。”
听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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