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若放在先前,的确是如此,我父将法山寂的灵智压得蒙昧混沌,我使唤时,倒也不难。”
陈婴伸手一指,摇头道:
“但司马灵真这蠢物,居然把妄图用那《天皇景龙驭神本真经》来阴我一手,夺了法山寂的把控。一时不防下,他虽未能得手,却倒是把法山寂的凶性给激起来了。”
“……那,如今又该如何?”
“法山寂体内有我父亲手布下的封阵,纵是给他吞食一万颗胆子,也万不敢朝我动手,你只要立在我身侧,便是无碍。”
“其余人当怎般自处?”
陈婴微一摊手,意态不言而喻。
“你——”
“法山寂发起狂性来,唯有让他杀个痛快,饮够了血,才方能一平,到那时候,我才好去方便重新约束。”
“杀个痛快,法山寂……让法山寂这头血魔杀个痛快?那会是死上多少人?”
艾简手指微有些颤抖。
“不多,让他杀上一个时辰左右,应当也大差不离了?上回同陈婵斗起来时,也同是这般。”
陈婴以手抚额,叹道:
“终归还是法山寂修为太强,我还尚未能全然炼化他的身中禁制……这等窘迫之事接二连三,倒也着实是令我难堪汗颜。”
一个时辰?
让法山寂放手杀上一个时辰……
莫说区区玄真派。
只怕这小甘山周遭的世俗六国。
都要尽数遭灾!
鸡犬不留了!
饶是艾简一向自诩贵胜,视南域生灵如若卑下蝼虫,轻贱埃尘,从不放在眼中。
这时也是油然有股森森寒意自足下生起。
让他脊背狠狠发颤,额角隐见冷汗。
“不愧是玉枢真君的亲子,你真是邪魔大妖般的人物啊,陈婴……”
他慢慢摇了摇头,语声低沉:
“我本以为自己已是不将人命放在眼中的性子了,但你这脾性,比我还更要可怖不知凡几了!”
陈婴答道:“常言道近乎者赤,近墨者黑,生长于魔窟之中,让如何才能够养成所谓良善的心肠?
只是不知,大兄若是见得我这幕,可会后悔放我安稳离开了郁罗仙府?”
他自顾自思忖了片刻,又意态莫名地摆摆手,开口:
“同父亲比起来,我还尚是差得远了……大兄只怕并不把我放在眼中,当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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