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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想驾驭着符器逃遁,却也远远破不开这早已闭锁了的天地,只徒劳无功而已。
“司马灵真这蠢物,还想使用出闭锁之术拘禁法山寂,没想到却是害惨了你的门人。”
陈婴摇头一笑,道:
“不过,纵是逃了,也是脱不离最终的一个死,不过苟延残喘片刻罢了。”
“于生死之间存驻的大恐怖,果然触目惊心。”
艾简复杂看着面前这派众生惶怖之景:
“看来玄真派今日,可算是真正的亡了……”
“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艾兄你当年于小甘山创立道脉时,这附近的的小宗,可是被你杀得人头滚滚,那时候,怎不见你如此恻隐?”
陈婴面上一哂。
然后伸手入袖,掏出一口莹莹大贝,起意念一引,就遍洒出层层晶光,如重重帷幕也似,护住了两人周身。
在他这般施为后,艾简突然开口:
“其实你说的奇才,倒是有一人。”
“哦?”
陈婴侧目。
“许稚,他在过满十六岁生辰的三月后,就已修成了‘十步一杀’的剑术。
不过这年岁若是走正途,终究还是拜不入中乙剑派,再加之,王述师兄那时候在玉宸派里如日中天,我更懒得费心,去经营什么道脉了,把他也未有多放心上……”
艾简苦笑一声:
“恩师和王述师兄常说我有小谋而无大智,瞻前便不顾后,性情放羁,非是成大事的才干……
而今看来,还真所言无差,今日苦果,一步错,步步错,实属是咎由自取。”
陈婴并未多听他的自悔,只道:
“这般说来,此人倒也着实是有些意思,不过许稚而今在何处,莫不是方才不小心被余波震杀了?”
“他在地渊内。”
艾简摇头。
陈婴笑了一声,旋即意兴阑珊:
“地渊?你可真是太会说笑了,艾兄。我同父的那位好弟弟都还尚在地渊中,不得解救,区区一个许稚,我难道还要费心去趟地渊,把他带回来不成?”
话到此时。
陈婴也忽得有些神思复杂。
陈元吉可是从空空道人那处,求取了廓虚宝船在手。
以廓虚宝船的威能再加之陈元吉的大法力……
想来抵得胥都天,便在就这一两日之间了。
“只盼他们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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