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纵是再眼馋地宫中的机缘,也绝不可去同他们联合。
而至于刘观和司马明业那处,因一桩旧日恩怨,阴鹤也是不欲向他们低头。
似这样细数下来。
阴鹤等若还想进入地宫中,也唯有向萧修静来求个情面了。
嵇月潭听完之后,默然片刻,忽得目芒一闪,沉声道:
“拿捏便拿捏罢,这也是应有之义,我却不怕萧三郎拿捏,只怕那口水火井……”
“水火井?”
阴鹤不明所以。
“方才你也听那个谢良说了,这几日,可是有好几个炼师来寻萧三郎,艾曲、乔恒、卫桐柏……若那水火井是限定了人数出入的,你说,萧三郎他会如何考量?”
阴鹤闻言不禁皱眉,半信半疑道:
“虽是旁门纯阳,但好歹也是证得了纯阳道果的大人物,火霞老祖留下的禁制,哪会如此不堪?月潭兄你的这话,倒是有些不切实了。”
“但愿如此。”
嵇月潭摇头。
两人之后倒是无话,只枯坐偏殿中。
也不知是萧修静有意为难,又或其他。
直待得两日过去,那谢良才又转进来,躬身一笑,言萧修静相召。
“尔等便好生安坐于此,勿要乱动。”
阴鹤先与嵇月潭对视一眼,又对追随自己的那一众人吩咐几句,这才跟着谢良,朝易罗殿行去。
待得一路穿堂过室,走到了金桥上。
两人行不过里许,便见方偌大石台上,一个容貌阴柔姣好,如若绝色女子的男修正静静盘膝打坐。
在其身畔不远。
便是阴鹤日思夜想的那口水火井……
见有脚步声接近,萧修静微微将双目一睁,脸上流出一丝莫名笑意,道:
“阴世兄,数月未见,世兄倒风采依然,还有这位嵇世兄,你我虽初次见面,但嵇世兄的大名,萧某却久有耳闻了。”
见萧修静这般招呼,阴鹤和嵇月潭皆不敢怠慢,忙拱手施礼,口称不敢。
而未等寒暄几句,萧修静便直入正题:
“我知晓两位世兄的来意,你我皆是世族出身,同气连枝,理应守望相助才是,借水火井一事,自然好说。”
阴鹤心中一喜,但还是存了个提防,不忘稽首道:
“三郎果真高义!不过在进入地宫后,这所得之物,却又该如何分润?
三郎既然大方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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