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势力,以为自己手脚,替自己来处置日常事务。
不然将时日都耗在了那永无休止的身外之事上,只怕连修行都是无暇。
如此一来,反是舍本逐末了,又怎能证就上境长生?
似收徒或招揽有潜力之辈作为门客,皆是可行之法,能够充实班底!
不过陈珩如今才仅是紫府境界,丁和璞便替仉泰初出面来招揽他。
能入玄珠福地。
同仉泰初攀上干系。
这是无数修道人都求之不得的好事!
而仉泰初这所以会行如此照拂之举。
细细一想,只怕也是看在君尧的面子上,才会对他施以援手……
……
“多谢丁真君,不过我似听说仉真人是火龙上人的首徒,不知真君同火龙上人——”
陈珩略作沉吟片刻,便拱手道。
“原是此遭,你有所不知,火龙上人乃我师伯,与我师同出于一门!
昔年泰初本是拜在我师门下,但随着他锋芒渐露,我师又忙于炼制一桩重宝,分身无暇,担心误人子弟,便另他改换门庭,拜至了火龙师伯门下,这也是我为何唤泰初为五师弟。”
丁和璞闻言将头摇了一摇,不禁失笑打断,又看向陈珩道:
“当然,门客一事,你不必急着应允,且待二十九年后,你真正来到宵明大泽再做分说罢。
我今日将这话说与伱听,也只是想令你知晓,纵然道子坐化,你在门中也并非是毫无跟脚之辈。
若你遇事,以泰初的性情,他也难坐视不管!”
听得丁和璞语声诚恳。
陈珩面上微微动容,心下不禁一叹。
君尧虽已不在此方天宇,但自己却还是得了他的遗泽庇佑,此等恩情,不可谓不重。
今后若有所需,纵是粉身碎骨,也当去偿还了……
而这时。
丁和璞忽得探手入袖,摸出一个小木盒递过,道:
“此物乃是方才那女冠,也是乔蕤的姑姑所赠,你将乔蕤护到现今,她并非不识趣之人,连我这个闲人都得了好处,没道理却偏生将你给落下。
此先她忧你或是不纳,才托我代为转赠,这时候人都已经走远,追也追赶不上,你倘若不受,也只能白白便宜了丁某。”
丁和璞大笑一声,将木盒往陈珩怀里硬生生一塞,也不容他拒绝:
“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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