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道障。
以晋善信如今身份,便是在怙照宗治下的西域,寻一方体量更胜于隅阳的国土,让晋德去称王称霸,也并非什么难事。
而他送出的诸般宝材价值分明都远在一个隅阳国之上。
玉宸却并不肯干休,还要大张旗鼓,过来讨伐。
晋善信毕竟年岁尚幼,又打小便被陶瑱真人看中,接入了怙照下院修行,终究涉世未深。
以他的见识。
只觉此举的确颇有些不可思议,让人费解……
“只为区区一方隅阳国,两宗便要起争端,这是否太过了?”
在脑中思忖一阵后。
晋善信终是不敢担上此等重责,苦笑一声,言道:
“老师,不然还是撤去了罢,左右——”
“争端?这算得上是什么争端,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玉宸的那位仉泰初显是欲借此机会,敲打一下边域宗派,叫他们知晓玉宸威严,但另一层意思,却还是欲磨砺一下众弟子和底下的道脉。
恰我宗的几位上真,也正有此意。”
陶瑱笑了一声,打断晋善信,道:
“既两方都隐隐有这个意思,那不过是以你家的隅阳国来做个由头,看看各自的成色,你又惊慌什么?这与你何干!”
晋善信闻言瞳孔微缩,若有所悟。
而不待他想个明白。
陶瑱微微一捋长须,又是开口言道:
“我真身已是亲自出马,不日便要抵得隅阳境内了。
届时还会有几个真正的怙照弟子前来,其中更有那个声名不小的顾漪,徒儿你可提先做些准备。
其他也就罢,若能交好顾漪,对于你之后拜入上宗,却也是存有大好处的。”
“顾漪?”
晋善信讶然道:
“那个仅在瘟癀宗阴无忌之下的顾漪?她怎会来此?”
“这老夫便也不知,是她自告奋勇,应为静极思动罢了。”
陶瑱摇头,旋即同晋善信又叮嘱几句后。
室中便又有一道华光冲天而起,若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待得光华敛去时候,供桌上的那尊玉像已是又一动不动,显然陶瑱已是将神意收回,此物也随之失了灵性。
“两宗的无数道脉,不仅是洞玄境界的炼师,更连金丹真人都牵扯其中。
如此之大的阵仗,都还仅是欲磨砺一二众弟子和道脉,看看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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